“好了，我知道了。”
封决点点头，起身正要离开。
“诶，等等！”大米却在后面叫住他，“本鼠尊还没有说完呢！急什么？！”
“嗯？”封决这才停下脚步，眼神疑惑的看着大米。
“哎，本鼠尊这不是还没有说根据本鼠尊那时代所知道的嘛！”
“关乎你在的那个时候？”封决邹眉道。
“嗯……是的。”大米一脸严肃。“在玄者居多的时候，大陆上最为强大的是第五家族，他们的血缘脉络强大，而且又许多附属门派，就算是在玄者被灭后也仍然有部分残存的人等待崛起。”
“永恒森林深处的那个门派你也知道，就是第五家族的附属门派。”
“停。”
大米说完，封决打断它的话，低头沉思着。
第五家族？《帝生决》上面的那个？
就是说，《帝生决》就是出自第五家族？而且那个人在族中的地位可见还不低。
“继续。”短暂的思考过后，封决道。
大米点点头，“玄灵大战的时候，当时我和主人也只是顾着去为玄者出力，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我好像听见了旁边的人在谈论着第五家族保人出去的事情。
我和主人当然知道这是不能在公共场合说出来的，以免被灵者察觉，于是把那些多嘴的人杀了，但是在此之前也套出了不少的消息。”
大米说话期间，封决看着它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演讲，认真听着之际还不忘感叹着这大米真的是越来越融合人类社会了，都学会说“公共场合”这个词了。
“嗯。”
“嗯，大概的消息是，保第五家族的后代。只是后来他们还是被发现了，被灵者抓住，只有一个最小的女儿幸免了，成功出逃。
记得这场大战应该持续了两年之久，这位小女儿——第五家族族长最宠爱的小女儿，玄者们竭尽全力保住了她，将她发放至蛮荒之地。
当时的小女子年仅十岁。”顿了顿，大米继续说：“战争的结局，第五家族的家主和众多强大的玄者死了，人们纷纷逃亡，双方两败俱伤，但是灵者险胜。后来主人也为了死后不被残忍的灵者摧残，就有了那个山洞。”
大米说着，突然压抑不住的气愤，眼睛红彤彤的。
封决听着，也一时忘了呼吸，神情有些悲凉，也有些气愤。他可以想象到当时的玄者们是多么的绝望，明明那么强盛，却败给了比它弱一些的灵者。
“嗯？那时强盛的玄者为什么会败？”这样想着，封决也就问出了口，声音虽然平淡，却也有些颤抖。
大米叹息一声，无奈的低下头，“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和主人已经入洞，不清楚外面的情形。”
“那你们怎么确定灵者胜利？”封决邹眉。
“不简单么？千年来，没有一个玄者进入我们那个洞，有的只是一些身体内流着一些漂浮能量的人，现在我倒是真的他们是魔法师。”
大米哈哈笑道，只是声音里有着悲凉。
封决也低下头。
一人一鼠不再说话，虽然封决还有疑问，但是却都化做了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