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夜的心，突然慌乱了起来。
“惩罚？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左飞宇笑了，笑容仿佛还是如春风般明媚，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杀了。”
“让你昏迷5天，罪不可恕。”
最美好的笑容，突然开始狰狞，变得鬼魅。
顾清夜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傻，那些东西这么一串连，曾经想不通的，一下子都通了。
她有些惋惜，更有种说不出的无奈，她长长叹了口气。
“小清儿，你怎么叹气了？”男人迷惑的看着她。
顾清夜对上他的双眼，说道：“左飞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潇洒呢？你的热血呢？你的善良呢？你的原则呢？”
她一连提出了好几个问题，质问他？
明明还是一样的面孔，却再也不是同一种感觉了。
他变了。
从阳光变得阴执，变得残忍与可怕。
左飞宇没有正面回答顾清夜的问题，反而不在意的轻笑，反问说：“小清儿，你不就是喜欢这样的男人？”
顾清夜一时无语，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她从来没想要把左飞宇变成这样的，可无形之中，她却......
“小清儿，我终于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我这样的坏男人，才是让人喜欢的，不是吗？”
左飞宇摸上顾清夜的脸颊，一脸温柔。
可顾清夜却觉得有些恶心反胃。
她拍开他的手，说：“你不要自以为是。一直以来，我喜欢的都不是坏男人，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是姜北尧。”
“他是怎么样的人，我喜欢的就是怎么样的。与他人无关。”
顾清夜直直白白的说着，她想让左飞宇清醒过来。
可左飞宇的表情变得狰狞，不断破裂。
他咬牙说：“你说错了。你只能爱我，你是我的夫人，只能爱我。”
他太过于疯狂，眼丝血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一个疯狂的男人，失去理智的男人，活在自己世界的男人，顾清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轻问：“祖母呢？她还好吗？”
没有提姜北尧，左飞宇又变得正常了许多。
“我知道，太皇太后是小清儿你在乎的人，我自然不会真的伤害她，只是她老是和我作对，我没办法，只是暂时让她呆在长春宫养老。”
说得好听，不就是囚禁。
东城王不是有魄力的人，看来，如今的东城国，已经牢牢被左飞宇控制了起来。
她的那封信，看来也被左飞宇截了下来，怪不得没有回应。
如今的左飞宇，已经不能和他好好交流了。
顾清夜只能直接问他：“你抓我回来，想做什么？想要威胁姜北尧？左飞宇，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可谁知，左飞宇却摇了摇头。
“小清儿，你真是误会我了。我带你回来，只是想接你回家。你本就是我的夫人，自然应该住在我的府邸，住在我们的家。”
“我看到你住在清宇楼，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高兴的几天都没有睡着。”
“小清儿，你乖乖呆在这里好不好？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不会拿你威胁姜北尧。”
“这样，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