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但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好，所以不论是你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只要你自己觉得值得，那就行。”
程诚有着一双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虽然有的时候他看不明白余笙到底是在想什么，或者是心里面藏匿了什么样的心思。
但是，表面上的东西，他比谁看的都清楚。
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也是想着，余笙能够对他自己好一点。
这几年来，还真的就是在拼命，要不怎么说，有些结论，不是他们给了，就能够带来什么好的结果。
而像是现在这样子，坐在这里，倒是让他们意识到，再怎么样，他们要是想不出来的话，那也就不用想了。
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他们在最初的时候，就知道，可能是会有这样子的问题。
“我知道的，您放心。”
程诚于余笙来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除了在研究bp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也可以坐在一起去说一些别的话。
就是那种，不需要有任何的隐瞒，觉得自己想不明白的时候，那就开口来想一下，或许就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更加的让人明白，不论是到了何种地步，就算是到了绝境，他们也未必会输的。
有些自以为是的人，总以为他们是掌握了大权的，可实则不然。
他们并不清楚，这些年来，都发生了什么事。
更不明白，余笙是一个怎么样的选手。
他不会被舆论带着走，更不会给人把柄的。
成长到这种地步，是因为经历过了太多的黑暗。
所以早就习惯了，那一刻，就算是有人忽然之间问起来了，想着余笙的回答，也永远都还是那几个字，与你无关。
他这样子的性格，是真的很讨人喜欢了。
多数的时候，程诚觉得，自己都赶不上，最起码，没有活的像是他那样子的豁达，心里面难免总是会存在着一些有的没的想法。
他在想的是，这中间的事，原本不用做什么，都没有什么关系。
但此刻，他们会认为，一个人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软肋，余笙在没有遇到林晚之前，他也是这样子的人。
刀枪不入，别人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么多年过去了，总是任凭他愿意做什么事情，就做些什么好了。
既然不想着走到了最后的时候，带给自己的麻烦，那就不奢求他们能够懂自己的愿望。
余笙是俨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但是到剩下的时间里面，他们都还不是很明显。
这种时候，就算是自己说了什么的话，也是假的。
他也不想要去给出什么承诺了，因为知道，那太难了。
永远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算是自己做了的话，也是假的。
而那个时候，他们会认识到，未来的时候，即便是把事情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但事实上，还差的很远。
所以说，就算是什么都明白的状态下，余笙还是要装作不懂，他觉得，这才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办法。
这中间的差距，肯定都还是存在的。
到时候要怎么想，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和别人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