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容裳再回到公司。
又是处理新人的事。
她都不知道，这次公司又想让她带新人去上哪一个通告。
说真的，这种强行捆绑营业的操作，她觉得还挺反感的。
午后在郝哥的办公室头坐着，她突然好奇，“郝哥，你见没见过老板？”
很奇怪，她进公司十余年，怎么一次都没有见过这公司的老板。
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可她成天在外面跑通告，不清楚也就罢了。
郝哥呢？
他不是隔三差五的回公司吗？
居然也说他没见过。
那可真是奇了。
“这老板是国宝吗？”
藏得这么严实，都不让人看的。
“害。”他也不知道啊，“我每次到上面的办公室，总裁都是隔着屏风跟我说话。”
他当时还想，是不是自己级别不够啊。
可现在想来，是挺奇怪的。
“难道，长太丑了不敢见人？”郝哥开始自己的猜想。
容裳听到后瞬间叛变，“你完了，我现在就去打小报告。”
她作势要起身。
郝哥都吓傻了，“诶，你别啊。”
“我们不都是在说着玩么？”
这么认真。
呵呵。
“逗你玩的。”
重新坐下，容裳抓起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
当时她头靠身后的椅背，还在想刚刚的问题。
“你说……他是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啊？”
还没见过这样的。
难道公司里里外外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见过吗？
“郝哥，老板叫什么啊？”
呃。
郝哥想了一下，好像是戳中笑点了。
容裳看他突然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边上，容裳额前三条黑线，“……”
“郝哥？”
“哈哈哈。”
“……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
行吧，他这是被人点到笑穴了。
无语，容裳干脆闭嘴。
等后面郝哥笑得不行，不得已停下来以后。
才听见他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
感觉他们就像一群小傻子，都被骗上贼船了还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
傍晚，容裳赶去城北上综艺节目。
休息时她看了手机。
上面的来电记录空空的，几天了，那男人又消失了几天。
想给他打个电话主动示弱。
就有工作人员过来喊她去彩排了。
临走时她把手机交到小助理手上。
没多久，电话响了。
是沈流年打来的。
也是小助理接的。
当时她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还特意跑到老远的地方。
等男人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里头传来。
小助理才回一句，“老板，是我。”
“夏夏去彩排了。”
“哦。”对方冷冷一声，情绪明显不高了。
小助理等了一会他都没说话。
正在考虑要不要挂电话的时候，沈流年又说了，“跟她一起的有没有什么男艺人？”
“没有。”
“你有没有骗我？”
“没有。”小助理都吓傻了，“我哪敢啊老板。”
她可是拿他钱给他干活的，敢骗他，还想不想吃饭了。
可是，那里头的人又说了。
“你上次不就骗了我。”
“啊？”小助理吓了一跳，脑子快速转动。
最后一想，好像是……
“老板，你说的是不是国剧盛典那次啊？”
她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