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繁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顾西言对她冷淡成这样。
听见顾西言的话，云繁还是大着胆子继续开口：“顾医生，我妹妹的问题很多吗？”
顾西言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脸上，耳边忽然响起云念念刚才红着眼问他的问题。
她说：“大叔，你相信我不是个坏小孩儿吗？”
哪有坏小孩儿这样说自己的！
见顾西言不说话，云繁以为云念念的问题真的很多，刚好抓住机会跟顾医生独处了。
“其实我妹妹还小，她其实不是这样的。不过如果顾医生能经常过来开导她，我相信念念迟早会变成正常人的。”
“正常人？”顾西言微微蹙眉。
别说云念念看起来就是正常人，就算她真的不正常，作为医生他很讨厌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对啊，我妹妹其实问题真的很多，每次都跟我爸妈吵架，压根不服管教的……还有啊……”
“我知道了。”顾西言打断云繁的话，从她身边直接擦过。
云繁脸色苍白，端着咖啡小心翼翼的追了上去：“顾医生，这是我为你特意做的咖啡，你要不要尝尝？”
面对云繁的聒噪，顾西言目光立刻冷了下来：“云小姐，我晚上从来不喝咖啡，多谢你的好意。”
“顾医生……”
“云小姐若是没什么事，请自便。”
说完，顾西言加快脚步离开，很快便消失在云繁的视线之中。
云繁站在原地，盯着冷掉的咖啡，心有不甘的跺跺脚。
从来没有她云繁得不到的东西，人也是一样。
她一定会追到顾西言的！
——
顾西言走到老爷子房间门口，刚准备敲门便听见里面云念念撒娇的声音。
“爷爷，你怎么能跟别人说我是问题少女？”云念念蹲在老爷子脚边，像只小猫咪：“我知道以前我小不懂事，做过很多荒唐的事。可我不是答应过你要改，然后好好考大学吗？我一定会做到的。”
“答应我还跑去酒吧？”老爷子冷哼一生：“以为我不知道？”
“是酒吧工作人员告诉你的，还是大叔……顾大哥啊？”云念念眉头紧皱：“那是为了给肖童过生日才去的！再说那是咱们家的酒吧，没人敢欺负我的。”
“没人敢欺负你，可架不住你欺负别人！”老爷子一个劲的拆台：“你每次去，里面的工作人员都要打电话给我告状。”
“我哪里欺负人了……”云念念的声音越说越小，心虚了。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听见里面的对话，站在门口的男人无奈勾唇，连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什么。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
直到门外响起路过的管家声音：“顾医生，怎么不进去！”
听见顾医生在外面，云念念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可坐在地上久了，双腿酸麻，起身过程中不小心往前栽去……
老爷子脸色大变，下意识想伸手去抓云念念，可已经来不及了。
恰好这时，房间的门推开，顾西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