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鱼没什么小刺，都是大刺，挑起来方便快捷。”磐石在一边上手演练道。
“真的可以变聪明吗？”杨采温侧过头，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中却带着点急切。
“经常吃才有效果。”柒柒掩饰一笑，觉得自己特别像个江湖郎中。
“尝一尝，”她伸出筷子夹起一片，挑除骨刺，拌了伴饭，送进嘴里。
杨采温也夹了一片，放进碗里，用竹筷扒拉鱼肉，轻松分离出鱼刺，用汤勺舀起鱼肉，十分淑女的放进嘴里。
“怎么样？”柒柒停下觅食的手掌，侧过头问道。
杨采温细细的品尝，半响，咧嘴一笑，微微点头，“入口即化，非常鲜嫩。”
“你们食堂的厨师手艺真好，难怪你们一个个长的这么结实。”柒柒托着下巴，左右看。
杨采温点点头，又夹了一片鱼肉，伴着白米饭一起吃掉。
饭尽人饱，柒柒和杨采温都提着打包袋，走在路上，气氛和谐。
都说酒桌上好谈生意，其实餐桌上确实可能促进友谊，在美食的芳香中，双方的身形会放松，通过你的言行举止和鸟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去了解你整个人，这样双光的关系就会走进。
可能是忙碌了一个下午，柒柒除了喝两碗甜汤，什么也没吃，饿的慌，到了饭点就把心中想说的话给忘了，现在饭吃完了，肚子饱了，才想起来。
“杨采温，你说那些报复攻击是什么受害者的身份？是为什么？”
杨采温慢下脚步，娓娓道来，“我们在投影仪上，看了整个案卷受害人的资料，职业有餐馆老板、手工作娘、淘宝店主、花鸟市场的摊主。还有一些爱好汉服的白领，学生和直播达人。通过这些受害职业的聚集，我们初步怀疑嫌疑人是在进行一场针对性的报复行动，具体原因还要细查。”
柒柒陷入思索，如果真的是报复，会不会与那些鸟类的尸体有关。
口袋中的手机真在震动，杨采温对柒柒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走到一边，接通电话。
不知听到什么消息，她神色凝重，眉头紧蹙。
她回头望着两双担心的眼眸，深吸一口气，“受害人的的伤口一直在腐烂，人界和灵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他们说这是一种很厉害的诅咒，如果不马上找到施术人，解开诅咒，按照目前伤口的腐烂程度，他们撑不了几天，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虽说我们知道他是为了报复，可是他报复的范围太广，他在暗，我们在明，要怎么找？”柒柒提出疑问。
“查到原因之后，守株待兔。”磐石建议道。
“也是一种方法，不过。”杨采温摇摇头。“柒柒说的对，受害人范围太广，就算精确知道下一位是谁，嫌疑人只会放出黑鸟并不会真的出现，守株待兔也可能守到的是鸟类的尸体。”
“要不我们先回去，看看周医生的检查情况，说不定那边会有什么突破。”柒柒看着他们，慢慢往前走，她觉得干杵在那里，容易进入思维死胡同，不如多收集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