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裔昇看着房间里的其余四人道。
四人也纷纷会意，各自说了各自的名字。
“章吴。”
“周郑。”
“王李。”
“谢麟。”
男生住的地方和女生相同，只是稍大一些多了一张单人床。
几个人在简单地说了名字之后，就没再言语。
每人都在忙着整理自己的物品。
研究员刘张再次出现的时候，便是要带他们去进行分组测试。
***
一号实验室外。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会先做测试，然后根据测试的结果进行分组。”程佃对着走廊上的志愿者们说道，“一会儿大家就按现在队伍的顺序依次进入实验室。测试的形式很简单，只要带上我们特制的头盔，数据会自动分析出你的各类信息的，然后自动评分，分数会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我有个疑问！”顾舒再次不让人省心地举起了手，“如果出现分数相同的情况怎么办？”
程佃嘴角抽动，“那正好就分在一个组……”
“但若是超过一半的人分数都相……”
“这是不可能的！”程佃简直要被弄疯，他只想赶紧结束这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如果真有你说的这种BUG出现，我们会重新测试一遍。”
“哦。”顾舒低声应道。
站在后面的裔昇的打算是伺机而动，他的目标是和顾舒一组，且必须和她一组。
裔昇无法想像顾舒和其他任何人一组，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所以这件事的主动权，必须握在自己手上。
来之前他和程佃深入交谈过，说服他想办法将顾舒和自己安排在第一组。
但照现在顾舒总是和程佃对着干的情况来看，裔昇自己也有点不确信程佃还会不会继续履行承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了，问答时间结束，现在从第一位……”程佃看了一眼顾舒身上贴的名字，咬牙切齿道，“从顾舒开始！”
一号实验室里面的陈列很简单。
一把奇怪的椅子，上面放着程佃刚刚说的头盔，接着就只剩下一面镜子。
顾舒走到镜子前，伸出指尖抵在镜子上，镜子里的手指竟和她的无缝连接上了。
果然，这面镜子有问题。
这后面大约是个监控室。
顾舒迅速收手，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还照了会儿镜子，才坐回椅子上戴起头盔。
镜子后面的监控室里，刚在桌边坐下的程佃有些恼火。
“这个顾舒这是太咄咄逼人了！”程佃和身边的虚拟裔昇道，“有好几次我感觉都快兜不住了！”
“他们都签了承诺书，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可毕竟这不可逆的基因缺陷是说不准的事情，我也不敢打包票……”
虚拟裔昇没有抬头看房间里的顾舒，他依旧盯着面前的电脑显示器监测数据，“她的数据来了！”
看见数据，程佃也一秒变回专业人士的状态。
“这数据……”
看着眼前起伏不定的波形图，程佃眼睛都看直了。
“这怎么可能，她那么普通的一个女生？！”
虚拟裔昇突然猛地抬头望向房间内，“她会是个很不错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