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这会儿没什么心思和保文特纠缠，裔昇不见了，自己也找不到出路，这个变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等，之前零说过，它是依附在别的位面人物身上到处跑的，难道它现在选择了眼前的这个变态？
不过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这变态和自己还有裔昇的宿体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自己的宿体赛可。
顾舒看着面前人满眼的焦急，焦急里还带着一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阴鸷。
“我答应再也不给你用药了，你和我回……”
“你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顾舒故意岔开话题，“你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你明明被判了无期，被关在里面，怎么现在就这么出来了？”
“我……我……”保文特显然是被问住了，“我……是有人帮了我？”
“是不是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你它能救你？它能帮你脱离苦海，甚至得到我？”
“你怎么知道？你……”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人也和我说过！”顾舒胡诌着，“但是到头来我却什么也没得到！你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不会的……不会的！”保文特不住地摇着头，“你不是在这儿吗？它不是把你带过来了吗？它没有骗我，也不会害我！它犯不着害我呀！”
“那它怎么就犯得着帮你？”顾舒继续刺激保文特，“它帮你能有什么好处呢？这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你难道没想过这个问题吗？你能给它什么？”
“我……我……”保文特已经彻底没了主意，抓着顾舒的手也松开了。
顾舒趁机向旁边跑了一大步，“除了这条命，你还有什么能给它？”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保文特抱着头蹲在地上，显然是不敢相信这个真相。
顾舒当然不知道零究竟能从保文特身上得到什么，或者零只是想借助保文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她现在只想快点远离他，然后找到裔昇。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顾舒低声喊着，“还有，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赛可！！”
***
裔昇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
【我亲爱的伙伴，你醒了！】
零的声音在虚空响起。
“你把顾舒藏哪儿去了？”裔昇站起身四处张望，“咱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抓她也没有任何用处！”
【谁说她没有用处？她用处可大着呢！】零的声音里带着嘲讽，【而且，她现在在她该在的地方，和她该和的人待在一起……】
“如果你指的是保文特，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顾舒现在是自己本来的面貌，保文特根本不……”
【我当然是帮她变换好了一切，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太卑鄙！”裔昇对着虚空高喊，“有本事就一对一，绑个女人做人质，简直龌龊！”
【骂吧，尽情地骂吧，一会儿等我将他们送出去，再抹了顾舒的记忆，你就来不及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裔昇质问。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必须保我无事！】
“你什么意思？”裔昇不解，“你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怎么样，我的好伙伴，答不答应？】
“不知道原因的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如果你以后继续作恶，难道我还要阻止别人销毁你吗？”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