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这是你要的绿茶。还有什么我能做的？”李楠将茶杯放在王姐桌上，讨好地问。
她现在每天只能打杂，这和她之前设想的职场生活完全不同。
她不甘心。
她恨害了她的胡波，但她更恨从没将总监情况对外透露的方助理，她被惩罚得太憋屈了。
“你忙好了就自己歇着吧，我这会儿没工夫和你说话！”王姐头也不抬地说着。
“我可以帮你的王姐，我之前什么文件都做过的，你知道的。”李楠不想放过一丝机会。
王姐这才抬眼看向李楠，她眼珠子转了又转，道，“那你帮我把这份报表做一下，但记住还是签我的名字。”
“好的，王姐。”李楠一点不在意署名的事，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在公司里她总有一天会爬上去的。
不过之后她才意识到，这一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早了许多。
***
顾北翻看了桌上自己着急要的一份新报表后，立刻叫来了王姐。
“说吧，这报表是谁做的？”
“顾总，这当然是我做的。”王姐不明所以，“现在不都是我在做吗？是有什么问题吗？数据还是什么？”
“有什么问题你自己不知道吗？”顾南眼神凌厉，看得王姐心里发慌。
她还从没见过顾总这样的眼神，这个李楠可把自己害惨了，自己也不可能保得住她了。
“哦，顾总，我给忙忘了，这是新来的小助理帮我做的，事情太多了，我忙不过来。”王姐讪讪道，“有什么问题我马上去改，下次我肯定检查好了再交给您！”
“哪个新来的小助理？”顾北问道，“我怎么不记得这几天有招新员工？”
“就是，就是……就是之前那个李楠！”王姐挣扎了半天才说出口，
“哪个李楠？”
“就是闯了祸，害了设计总监去医院的那个李楠。”王姐小心翼翼道，“顾总，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不会让她再碰公司重要文件了！”
“你把她喊过来。”
“是是是，马上！”王姐腿软地出了门。
***
“你就是李楠？”顾北没等李楠回答便继续道，“我看了你做的新报表……”
“抱歉顾总，是我看王姐太忙了，才主动抢过来做的，有任何问题都是我的责任，请您原谅王姐！”李楠忐忑地打断顾北的话。
“我说报表有问题了吗？”顾北显然是不满自己说话被打断，顿了顿才又道，“你的报表做得很好。思路很清晰，新一季和上一季的数据对比，还有同类产品的数据比较分析，能看得出来是下了功夫的。”
李楠一脸错愕地看向顾北，这怎么和刚刚王姐跟她说的情况不一样？
她还记得刚刚王姐脸色不好地说她闯了大祸，让她来顾总办公室说明情况，怎么现在反倒被表扬了？
“李楠，我去了解了之前发生的事，全部的责任还是在胡波，你也算是半个受害者，这几日的杂事也算是惩戒了。”顾北话锋一转，“现在认真做事，并且有真能力的人不多了。你愿意直接隶属我手下，和陆助理一起分担更多公司的事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