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洛漫不掩心中欣喜，语气神秘，“我发现了一块金子。”
封辰勾起唇角，
“乐绪？”
“你知道？”洛漫朝着他投去愕然的目光，“你知道乐绪？”
当然知道，人都是我给你调去的。
封辰轻笑一声，心里得意，嘴上却泼冷水，
“用得好是金子，用的不好是就是顽石。”
洛漫辩解，
“她能力很好，蓝光计划是目前华耀集团内部最出彩的销售策划案了。”
“蓝光计划是不错，但你知道为什么蓝光计划之后，她的业绩直线下滑？整整两年，乐绪的业绩都是部门垫底，这个月，她还在裁员名单里面。”
洛漫哑然。
她分析过，这两年时间，乐绪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业绩，几乎就是在部门混吃等死，如果不是有一个跟她同校毕业的学长是他们部门的总监罩着她这个理由的话，她都要怀疑她到底是凭什么能不做事留在公司这么久。
华耀集团的人事审核是很严格的，轻易不养闲人。
“为什么？”
“想知道？”封辰唇角弧度勾的更深。
每次封辰这种神色，洛漫就觉得有坑要跳，三番五次跳进去也就算了，这次得学聪明，反问道，
“难道封总对公司销售部一个普通下属的情况都能这么清楚么？”
封辰却又是反将一军，
“除非你有把握能从赵峰那儿知道乐绪的事情，否则翻遍整个集团的资料，你也找不到让乐绪帮你做事的办法。”
闻言，洛漫心中咯噔一下。
她知道封辰不是说着玩的。
乐绪的资料的确奇怪，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一夜之间变得庸庸碌碌，这其中肯定是发生过什么。
她狐疑的盯着他，
“你真的知道？”
封辰不答话。
洛漫换了个问法，“要怎么样你才能告诉我？”
封辰这才侧目望向她，从容不迫的吐出三个字，
“我饿了。”
十分钟后，价值百万的轿车停在路边，洛漫从便利店出来，端着一盒关东煮递给封辰。
封辰扯了扯嘴角，不敢置信道，
“你就让我吃这个？”
“这个时间除了夜宵摊，餐馆都关门了，”洛漫有些心虚。
封辰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她眼中的小心翼翼，话到嘴边还是改了，问道，
“你常吃这个？”
她好歹也是洛氏集团的大小姐，嫁给他前后都是奢侈品无数，小资格调十足，怎么也不像是喜欢路边小吃的人。
洛漫尴尬的摇摇头，“小时候想吃来着，但我爸妈说不是很卫生。”
小时候吃什么都是父母管着，生怕吃错东西，后来她的高中和大学都是在国外念得，国外很少有机会能看到，更别提吃了，回国后圈子里的朋友似乎也没人对这些感兴趣，她也就一直没机会尝试，但一直很好奇。
封辰的成长环境跟她查不了多少，所以结账的时候看到那一锅关东煮，她忽然很好奇他会不会也对这种小吃感兴趣，脑子一热就买了。
听到‘不卫生’三个字，封辰脸色一僵，
“你自己都觉得不卫生，然后拿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