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杏：第二件事，我每次说你不开心要讲你每次都不听，那就不用你改，我改，我换种方式，你一定要记住，如果是真的没有事情，你的问题明天就能好不会留下任何后患，你就跟我讲真的没事，我就不再多问，我相信你会自己好，然后如果你是因为我不开心，会留下后患的那种，你就不要说真的没事，我从这个真的，来判断我应该怎么做，好嘛。”
“妖妖：不能保证。”
她确实不能保证。
她嘴硬到什么程度呢。
他说分手她可以哭到无声，然后说好。
“十七杏：那你说怎么处理，我不想因为一些可以理解的小事，影响我们在一起。”
“妖妖：说太多没用。”
“十七杏：好好聊？”
“妖妖：最后的结果我都知道了，何必浪费时间再说。”
“十七杏：这就是你的好好聊，想分了？”
季黎落深吸了一口气。
“妖妖：没有。”
“十七杏：最后的结果你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知道我们最后走不到一起，浪费时间说干嘛？”
“妖妖：那些事情而已。”
“十七杏：季黎落。”
慕寒知叫了她的全名。
“妖妖：怎么了。”
“十七杏：这一次我不想妥协你了。”
“妖妖：好。”
“十七杏：我受多了你这样的脾气，我也不想冷暴力你。”
“妖妖：然后呢？”
跟她分手吗？
季黎落闭了闭眼。
“十七杏：我想你自己反思一下你这样子对我们会不会有影响，我看得出你的无所谓，什么样你都能接受，你的冷漠，我不敢吃了，我怕了。”
“妖妖：我也怕了。”
她也怕了。
这样的日子。
“十七杏：你怕什么了？”
“妖妖：所有。”
“十七杏：也就是说，好不了了。”
“妖妖：挺好的。”
季黎落哭到崩溃，却也嘴硬到不肯松口。
“十七杏：这样的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我为了我们的以后，一次次的改一次次的变，我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我这些不想成为我的徒劳。”
他的意思好像一直都是她在闹，他在付出，那她呢？
是谁让她一次次哭一次次失望？
“妖妖：说真的，很多时候我都有想我们两个，好几次我也想不明白我自己在坚持啥，后面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我真的接受不了了。”
“十七杏：你继续说吧。”
“妖妖：不想说太多。”
说太多没用。
在一起这么久，她早明白了。
说那么多，依旧还是一样的。
“十七杏：你心灰意冷了想分了就告诉我吧。”
“妖妖：嗯。”
“十七杏：我爱你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我就是冲着一辈子去的，你说吧。”
“妖妖：嗯？”
“十七杏：你说吧，你刚刚那个嗯，不就是想分手的意思吗，我等你那三个字，我立马死心，你要是没说出来我会继续为了我们的一辈子努力。”
“妖妖：没意思。”
“十七杏：为什么，季黎落你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