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黑蛇姐妹俩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即便那股威慑力已经散去了，她们也老老实实跪着不敢起来。
她们畏惧的盯着他后背，生怕一错眼，那蛰伏着的东西就会陡然间冒出来，将她们撕碎吞噬。
慕容离一直保持着手肘撑在桌上，手指按住眉心的姿势。
黑蛇姐妹俩的声音响起，让他稍微动了动身子。
他缓缓转过身面向黑蛇姐妹俩，按在眉心处的手指一点点挪开。
他眼睛冰冷的盯着她们，“你们可知，本王为何会变成这样？”
黑蛇姐妹俩看到他眉心处的金色菱形鳞片时大惊失色，作为蛇，没人比她们更熟悉这种鳞片了！
“纯金色的鳞片，我们从未见过——”
“我们蛇族有黄金蟒，可是黄金蟒的那种黄并非王爷您这种，它们远没有您的鳞片这么纯粹！与您的鳞片一比较，它们的简直像是假冒伪劣。”
黑六四脑洞比较大，她震惊脸，“王爷您是皇子，您祖上不会真是金龙之身吧？您这是不是我们族里所说的，返祖了？”
慕容离不置一词，他盯着两人，“那日本王第一次吞服蛇胆吐出黑血后，你们看着本王吐出的血，有些吃惊，然后又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诉本王——现在本王问你们，本王身上出现的蛇鳞，与那日吐的血是否有关系？”
黑蛇姐妹俩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事儿过去几天了王爷还记得。
她们摇摇头说，“王爷，我们猜测您身上的鳞片应该与那种蛇没有关系。”
黑六三老老实实说，“当日您吐出的血，我们嗅到那血里的味道有点像是传说中的替命蛇。我们当时之所以那么吃惊，是因为替命蛇应该在很久之前就绝迹了，不该出现在您身上才对。”
黑六四也认认真真解释道，“被替命蛇咬了之后每个月月圆之夜都会痛苦犹如万蚁噬心，但这种毒却不能解，一旦解了毒就会以你之身，替它之命，会变成它的模样三日，这三日它甚至可以操控你的身体去做它想做的事……这种替身状态，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除。”
黑六三盯着慕容离眉心的蛇鳞说，“王爷，您现在虽然也出现了蛇鳞，但您这种情况并不像是即将变成替命蛇的征兆，替命蛇的鳞片是血红色的，而您的鳞片……是纯金色的。还有，替命蛇在我们蛇族里地位并不高，它不可能压制住我们姐妹俩，而我们刚刚进来时，您身上的威压让我们根本升不起一丝丝抵抗的能力。”
脑洞比较大的黑六四沉默几息，迟疑着说，“王爷，我倒觉得，会不会是您在很早的时候就出现过血脉返祖的现象，有人为了替您遮掩身上这种气息，故意设计让您中了替命蛇的毒……因为您也是蛇，替命蛇也是蛇，只要有它的毒液在您体内一日，您就一日不可能恢复蛇的本体……”
停顿了一下，她又说，“只不过您自己根本不知道您身体的情况，误打误撞服用了喵十七给您的雪蛇蛇胆，解了替命蛇的毒液，结果您的蛇族本体就遮掩不住了……”
慕容离听到“血脉返祖”四个字，他脸色蓦地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