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杀你，就是交代。”
“你该庆幸，伤了我的宠物，还能活生生地，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要不是，她还没把傻爹的情报搞到手。
她会直接把这群人废掉。
少年这话说的很平淡。
她说话时，情绪上甚至没有任何起伏。
正是如此。
才更让人觉得脊背生寒。
“哈哈哈……”
西园伯爵突然捂着嘴，拍着桌子，癫狂的大笑起来。
她笑得眼泪溢出了眼眶，捂着肚子，险些滑落到桌子底下。
“哈哈哈。”
西园伯爵笑到肚子抽痛。
最后，已经发不出笑声了。
那张绝美深邃的面孔上，却依旧带着癫狂的笑容。
戳在阴影里的六骑士，加上房间里的众人，全都一脸莫名其妙。
只有殷芒依旧咔嚓咔嚓地啃苹果。
仿佛，她完全不在意西园伯爵的反应。
“抱歉，抱歉……”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西园伯爵揉着肚子，温柔礼貌地说了这么一句。
“哦。”
少年继续咔嚓啃苹果。
“既然，是我伤了你的宠物。”
“那么，我就做出相应的赔偿好了。”
西园伯爵慢条斯理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周围站着的所有属下和六骑士险些惊掉了下巴。
这些黑衣保镖跟着伯爵，少说也有三五年时间了。
像六骑士，最少的也有十年。
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威胁伯爵的后果。
他们家老板可是翻脸就不认人的那种。
她能一边对着你笑，一边从手里掏出把刀，直接把你捅了。
而且，西园伯爵最喜欢，亲自上手，一刀一刀的把对方切成肉块。
“你可以向我提一个问题。”
西园伯爵站了起来，她的眉目间还笼着一层淡淡的笑。
那抹笑，带着神秘和未知。
诱惑着旁人去探究，去追寻。
“当然，这个问题囊括的范围，不包括你爹爹的哦。”
西园伯爵边说着，边轻轻弯下了腰。
她的那双眼瞳里，仿佛盛了深邃的宇宙。
在慢慢旋转着。
西园伯爵轻轻抬手，柔若无骨的手掌搭上了殷芒的肩膀。
她放缓了声音，贴到少年耳畔。
吐气如兰。
“他们的事，你可得自己去找答案。”
“自己找到的，才更有趣，不是吗？”
少年咔嚓啃苹果的动作，顿住。
转过头，斜眼睨向那张绝美的面庞。
轻轻挑眉。
慢腾腾地重复：“他们？”
西园伯爵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她转过身，衣袂划过一抹漂亮的弧。
慢悠悠地行到了那些纷乱的监控屏幕前。
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红酒杯。
仰着脖子，将一杯红酒全灌进了嘴里。
一抹殷红的酒液，顺着她白净的下巴滑下。
一路划过白皙的胸口，没入衣服。
西园伯爵浑不在意，只随手将酒杯递给了旁边的斯韦尔。
身上的气质，一瞬就改变了。
变得莫测。
变得冷酷。
“说吧，你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算是我这个长辈对晚辈的馈赠。”
“以后，再想问我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