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锦山恭恭敬敬地跪下来：“见过老祖宗。”
“你回来做什么呢？我不是让你没事别回来吗？”黑雾里的人，声音让人起鸡皮疙瘩。
“老祖宗，我是遇到了件难事，要找您来拿主意。”蔡锦山将手机奉上去，地下城没有信号，老祖宗也不允许有地下城有里的人用现代科技的东西。
“居然是他！”老祖宗一眼就认出了凌霄子，“没想到这个这小子还活着！嗬嗬……”
“老祖宗，您认识他？之前我一直怀疑叶宁身边有高人存在，我派出去的人，一个个失去联络，只怕是凶多吉少。”
“凌霄子这小子一百多年前就老是跟我过不去，没想到一百年后，还不肯死继续跟我作对。这个牛鼻子老道你们对付不了，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老祖宗，凌霄子是……”
“上清观上一任观主，也就是清元的师父！除了我，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
“等着，等我能离开这个地方，就是他死期。你尽早拿到慕容家的东西，不然，下一个坐在这里的人，就是你！”
此话一出，蔡锦山只觉得寒从脚底起，仿佛坠入了冰窖那样，浑身都在发冷。
坐到老祖宗那个台子上的，就已经不是人了。
之前陆湘湘多么意气风华，如今双目失去了光彩，变得十分麻木，仿佛提线木偶一样。
老祖宗能活这么多年，就是用活人来延续他的性命。
“这个带着，别让凌霄子发现你了，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你也不要坏我大事。”
一个冰凉的东西直直飞入蔡锦山怀中。
紧接着，老祖宗就在蔡锦山面前消失了。
蔡锦山一擦额头，早已冷汗涔涔。
每一次回地下城，他都心惊胆战，生怕什么时候惹怒了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祖宗。
要不是被老祖宗控制，他永远都不想回来这个地方。
老祖宗走后，蔡锦山也赶紧离开了地下城。
知道出了小楼，看到了阳光，蔡锦山才有种从地狱走一遭，还有命回来的感觉。
但他并没有发现，暗中有一双眼睛正紧盯着他。
远在纽约的韩越，看着电脑里的视频，神色平静。
蔡锦山和地下城那位，估计死都没有想到，蔡锦山的行踪已经在韩越的监控之下。
凌霄子发微博一事，也是韩越授意的。
蔡锦山果然按着他的计划走了，从而让韩越窥见那个藏在古代皇家建筑群的地下城，是怎样的光景。
屏幕里，那个邪修老祖宗的模样同样是看不清的。
但这对韩越来说，是突破性的进展。
这个邪修老祖宗认识凌霄子，那么凌霄子也一定知道这个人！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韩越决定回国。
陆家的人不舍得韩越这么快回去，陆世钧更是希望韩越能再住一段时间。
不过陆余晖出面，陆世钧只能让韩越离开。
韩越走之前，见了陆思琪。
陆思琪这些天都躲着韩越，极少与韩越碰面。
不知道是忌惮还是避嫌。
“陆湘湘已经死了，如果你还要继续做棋子，那别怪我不客气！”韩越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