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勤练。”
“嗯。”
凌霄子不想说话了。
说多两个字是要花钱么？
“他们已经准备动手。”韩越走了两步，突然又顿下脚步回过头看凌霄子。
“阳城那边？”凌霄子眉梢一挑。
“对，刚刚收到的消息。”
“不容易啊。”
韩越瞧着凌霄子这模样，不像担心，反倒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就仿佛，等了很久似的。
“你一直都在盯着他们，只是利用阿宁来引他们现身？”
凌霄子闻言突然就咳了起来，有些心虚地别开头。
“要是她们有什么危险，我不介意欺师灭祖的。”韩越沉沉地警告。
凌霄子瞪眼，据理力争：“为师像那样的人吗？”
“不是像，你本来就是！”
凌霄子：“……”
韩越盯着他。
“咳咳，那个，我肯定是保证他们绝对的安全。清元有安排人保护他们的，最厉害那个，没这么快露面，都是些小角色，威胁不到他们的安全。”凌霄子只好向韩越保证。
韩越冷哼一声：“最好这样，否则，我拆了你们上清观。”
“别呀……”
“这两天盯着别墅的人，你负责解决。”
凌霄子：“……”
他不是收徒弟，一定是收了个祖宗！
算了算了，自己收的徒弟，不纵容点能怎么办。
韩越已经转身上楼了。
凌霄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
次日清晨。
还在睡梦中的叶宁，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看了眼手机，才五点零八分。
她睡眼惺忪地嘀咕：“谁呀，大清早来敲门！”
但外面敲门的人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节奏，叶宁憋着被扰了清梦的气，闭着眼摸过去打开房门。
叶芳池扑进来，立刻将门关上反锁，抱着叶宁浑身发抖，压抑着哭喊道：“宁姐，你救救我！”
叶宁被她这猛地一抱，睡意全无。
“姐，求求你救我！”
“你怎么了？”叶宁不动声色。
“我爸，我爸他想杀我！”叶芳池惊恐地道。
她一想起昨晚上的事，就害怕得失去力气，只有紧紧抓住叶宁，仿佛才安心一些。
叶宁拉开叶芳池：“你先冷静下，到底怎么回事？”
她自然不会告诉叶芳池，当时她也在场。
叶芳池被叶宁拉到床边坐下，叶宁又去到了杯水给她。
手心的温热让叶芳池的心跳稍稍平复了些，但仍旧还在发抖。
她哆哆嗦嗦地道：“前几天晚上，我半夜饿醒，就下楼去厨房冰箱看看有没什么吃的。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我发现我爸鬼鬼祟祟地去了后院，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在梦游。就悄悄跟了上去。结果我看到了他跟一个长得像鬼一样的男人碰面。”
“他们提到了你跟韩越还有陆家，说什么不能再留，一定要想办法先把你们解决，不然会坏大事。我还听到，那个鬼一样的人警告我爸，如果这次失败了，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家的人。”
“最可怕的是，我差点被发现了，要不是突然打雷，那个人走了，恐怕我就死了！而且，我明明看着他的，他却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就在我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