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仿佛听到你们在说贫道坏话。”凌霄子幽幽开口，“劳烦二位尊重一下贫道，去远点的地方说。贫道上了年纪，耳朵灵光着呢！”
叶宁和陆余晖相视一眼，若无其事地各自默默回房。
“清元真人怎么前后反差那么大？真的是人人敬仰的道长吗？”叶宁回到房间，韩越抱着笔记本在床上工作，她忍不住向韩越抱怨。
韩越抬头看着他：“他怎么了？”
叶宁扑到床上，在韩越身边趴着：“你都不知道，他的对家都拿到牌了，他还要悔牌，吵着要收回来重出。”
“我们不同意，他就装心脏不舒服，你说怎么有这么无赖的人？我怀疑他根本不是清元真人，肯定是被街头无赖夺舍了！”
韩越伸手揉揉她的头：“那父亲岂不是被气死了？”
“哈哈哈，差点打起来了！”叶宁回想起两个加来一百三十多岁的人剑拔弩张，撸袖子准备干架的画面就好笑，“要不是初雨拉开他们，恐怕要你下去收场。”
三十年前令人闻之色变的陆阎罗和现今道教德高望重的领袖人物，因为打麻将而做出这么幼稚的事……除了幻灭，再没有别的词了！
“韩越，你说他真的是清元真人吗？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人前人后反差那么大，真的不是人格分裂？”
韩越笑道：“你猜得没错，他确实不是清元真人。”
“什么？”叶宁愕然。
韩越将笔记本放到一边，勾起她一缕发丝把玩着：“他是清元真人的师父，上清观上一任掌教，如今年纪算起来应该差不多120岁了。”
“他要收我为挂名弟子，成为上清观观主。。”
叶宁闻言猛地起身，扯到头皮发疼，眉头微微一皱，但她不在意，更在意的是韩越刚才说的话：“观主？那你要跟我离婚吗？”
韩越看见叶宁的受伤，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为什么要离婚，你厌倦我了，打算找第二春吗？”
“上清观的道长不都是修身养性，断绝男女之情吗？你都结婚了，要拜师不就只有跟我离婚这一条路吗？”叶宁心中委屈，眼圈泛红。
韩越俯首，与叶宁额头相抵：“你想离婚我也不会同意的，就算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宁愿选择死，也不会跟你离婚。”
“上清观的观主和掌教不一样，掌教需要坐镇观中，而观主就相当于主管外务，负责巡视在外历练道长是否违背过清规。”
“真的就这样而已？不需要你离婚？”叶宁还是不太相信。
韩越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怎么，老婆你想逼我跟你离婚吗？因为我不行？”
叶宁红了脸：“跟你说正经的，你别乱开车，小心违章！”
韩越失笑：“谁管天管地还管我跟我老婆开不开车？”
“好啦，说正事，你答应了他没有？”叶宁推开韩越，不想折磨韩越也不想委屈自己。
韩越坐起来：“对，我已经同意，反正挂名而已，会后还多个上清观当你的靠山，没什么不好的。”
“可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