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渊顿了一下，总结道：“所以你大姐在哪里长大都没有用。”
“同理，就算这些孩子们将来和父母关系不怎么好，也不能说明他们一定会怎么样，漪儿，你也不要过于执着了。”
年雅漪闻言，心中的执念消散了些，但还是有些难以消除。
莫离渊自然也没指望说漪儿的想法一下子改变。
“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真的觉得你大姐是你嫡亲的大姐吗？”
莫离渊犹豫地问出这个问题，年雅漪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你大姐和你们兄妹几个似乎都不太像，所以有些疑惑罢了。”
莫离渊上辈子是见过年雅慧的，年雅慧知道自己妹妹做了贵妃之后，就跑来找他要好处。
他当时很是奇怪漪儿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姐姐。
还怀疑过年雅慧是不是漪儿的嫡亲姐姐，可手下人的调查上来说年雅慧就是漪儿同父同母的亲姐姐。
再多的就是隐私了，手底下的人也调查不出来什么。
后来，他也没多在意。
知道重活一世，在漪儿的嘴里知道了这些隐私，这样可以解释了为什么姐妹两个一点都不像的原因。
可他在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姐妹两个不说性格，就连长相也不相似。
而且，年雅慧长得也不像年夫人，漪儿倒是极像。
再说了，虽然说性格眼界方面是后天形成的，可是从漪儿兄妹几个来看，还有年太傅夫妻两个时不时的教导，年雅慧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大姐很像祖父，这也是为什么我祖父母不喜欢我母亲，却非常疼爱大姐的原因。”
莫离渊，“......”
他没有见过漪儿的祖父母，不好乱说。
“你说的这个推测也太吓人了，吓了我一跳，我娘亲当年的确生了一个女儿，而且当时我爹爹就在产房外面，甚至于在生产的时候进去了产房，这要怎么当着我爹爹的面换了孩子？而且为什么要换孩子？就算祖父母不喜欢母亲，但这孩子是他们的孙女，更何况我觉得按照我祖父母的自私，是不会替别人养孩子的，别说那么疼爱了。”
年雅漪一边摇头，一边反驳，莫离渊的这个推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或许就是为了能够塞人呢？”
“嗯？什么意思？”
“漪儿你不是说你祖父母不喜欢你母亲，处心积虑想要你父亲纳妾吗？如果你母亲生了个女儿，那就有理由让你父亲纳妾了。”
“可这也说不通啊，我娘亲是生了个女儿没错，但又不是生不出孩子，再生不就好了？而且我爹爹也断然不会同意的。”
“但是你父亲最终还是同意了不是？你母亲那几年被公婆搞得心力交瘁，没再怀孕，这也是事实。”
“可那始终是他们的孙女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啊，为何要这么做？”
年雅漪还是不相信。
“或许当年你母亲生得不是女儿呢？而是儿子呢？当时你父亲虽然在产房，但是你父亲当时的精力恐怕都在你母亲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