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吗？干嘛又回来了？”程言问他，平复下心情。
墨夭朝她走来，看向她手中的令牌，他道：“这并不是我‘无为殿’之人。”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既然这么说，显然他很清楚这人的来历。
他们“无为殿”也不像是会培养出鬼面人这种近乎傀儡性质的人。
他们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了一样。
控制？想到这个，程言低头望了望地上的鬼面人，她蹲下，一掌打在他肚子上，而后慢慢往上，似乎要逼出什么东西来。
到了嘴巴，一只如蚕一样的虫子从他嘴巴里爬了出来，墨夭问：“这是什么？”
“蛊毒，一种以虫为引炼制的蛊毒，可以操控人的心智。”程言摊手，手中出现一团无名火，将蛊虫燃烧成灰烬。
同时纳闷，是谁炼制的这种可以操控人心智的蛊毒？
墨夭问：“除了你，还有谁能炼制出此种蛊毒？”
程言摇头：“即便是我，也炼制不出来。”
聂无双修炼的是毒术，不是巫蛊之术，这两者本质意义上还是有区别的好吗。
看来这背后之人比她还精通毒术。
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本事？她这一时半会的还真是想不出来。
门外有声音，抬眸看去，昆仑的人已经撤走，程言和墨夭走出张家，门口，程言停住了。
墨夭回头问：“何事？”
程言手中出现一团火，直接打向张家正厅。
火势汹汹，并迅速蔓延，很快整个张家都在熊熊烈火之中。
墨夭道：“非要烧掉吗？”
“嗯，如果不烧掉，一旦有人挪动里面的尸体，后果不堪设想。”
“哟，这不是墨夭殿主吗？怎么，你们这是想毁尸灭迹？”来人是常氏的长子常昊。
他带着一帮人，一看就来者不善。
程言讥笑：“什么时候常氏的狗也学会含血喷人了？”
“你，你这小子，竟敢骂我们是狗，看我不教训你。”常昊发话，他身后的人冲出。
墨夭挡在程言跟前道：“退后。”
“好。”程言退后，在一旁观战。
常昊的手下上前，墨夭拔剑，没几下就将他们全解决了。
常昊怒：“别以为你是无为殿殿主，我就怕你，玉绝尘。”他张口喊一个人的名字。
随后这个玉绝尘凭空出现，挡住了墨夭刺过来的剑。
墨夭被逼退后，再次提剑对付他。
玉绝尘一个翻身到他身后，手上利爪出，直接抓向墨夭背部。
墨夭背后受伤，他侧身避开，低眸望了眼被他抓下来的衣衫碎片，手中剑扔出，直逼玉绝尘。
玉绝尘没避开，胳膊挨了一剑，划伤了。
墨夭一个闪身过去接住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继续攻击他。
玉绝尘招架不住，带上常昊逃了。
墨夭想追，被程言拦下了：“算了，这个玉绝尘也非等闲之辈，还是别追了。”
墨夭收剑，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脸色也刷白，程言问他：“你，你怎么了？”
“爪子有毒。”墨夭说完，昏倒了。
程言赶忙扶住他，看了看他的后背，被抓伤的部分已经黑了，而且毒素还在蔓延。
看来得尽快想办法解毒才行，不然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这人非得一命呜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