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第一次听见女儿这么说。
“丽丽，你怎么回事，妈妈会想办法救你的。你不是说最爱妈妈的嘛？”中年女人说着还想抱抱陶丽丽。
陶丽丽嘲讽地笑了：“我爱你，我爱你什么！我爱你脏！爱你穷嘛！爱你让我被同学瞧不起嘛！为什么你要去我学校！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所有人嘲笑！”
陶丽丽的脑海里一根弦断了。
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她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丽丽，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妈妈下辈子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出事，你答应过妈妈，要带妈妈过上好日子的，妈妈不能没有你。”
“好日子，好日子！想过好日子你自己去啊，我现在可是杀了人的！为什么盯着我，为什么我要是你女儿。”陶丽丽看着眼前脏兮兮地女人，不断回想起她对自己说的话。
丽丽啊，你看叶小姐对你多好啊，多和她玩，她会给钱给你的。
丽丽，你要努力，妈妈每天这么辛苦可都是为了你，你可不能嫌弃妈妈，你嫌弃妈妈，别人会看不起你的。
叶小姐，可真好看，又给你买东西啦，你好好对人家，跟着她以后有用处。
“你闭嘴，你闭嘴，你去死吧，我不要你这样的妈妈！”陶丽丽猛地用自己的脑袋撞想那个中年女人，她现在是个残废，是个杀人犯，原来她想说自己没有杀人，人不是她杀的。
可是这个女人来了，她突然觉得没意思了，自己这双断了的手，又要自己陪多少人睡挣地回来。
警察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拉开，只见中年女人的脸一下子变了。
她看见了陶丽丽垂下的手。
“她手断了？断成什么样了？”她问警察。
周大军点头：“嗯，医生说可能好不了了。”
“残废？啊！！！”中年女人脸色大便尖叫了起来，“残废以后能有什么用！”
陶丽丽笑了：“是啊，没用了，没人喜欢残废，还会有人来花钱睡残废嘛？哈哈哈哈哈~~~”
陶丽丽奸笑了起来。
周大军却听出来里面的不对劲，什么叫花钱睡残废，难道说……
周大军命人把中年女人立抓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中年女人看警察把她也抓起来了，脸色顿时大便：“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又没杀人，放开我。”
陶丽丽看着女人，回想起自己恶心的童年。
“丽丽，这个叔叔是来给我们送钱的，晚上你能陪叔叔一下吗？”
“妈妈，我怕。”
“怕什么，就一晚，陪叔叔睡一晚，妈妈就可以给你买糖吃了。”
“那好吧，我要吃好多糖。”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疼痛地感觉也渐渐少了点。
终于到她上初中的时候，妈妈存够了钱给她上好的初中，她的成绩也一直不错。
她想，自己在也不想吃糖了。
可是……为什么……次数越来越多……
“妈妈，我的学费还没够吗？”
“当然不够了，你以为上学这么好上的嘛，妈妈打扫卫生的钱只能供我们两个人吃，你的学费还是要自己挣！只有把学上好，你才能有出息，能让妈妈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