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啊～不然我喜欢你好了。”
猛不丁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楼韶白把手机给摔了。
说到这个，潘思婷突然兴奋了起来，抬手举例，开始了自我赞同，“对啊，喜欢你多好！长得好看，脑子也聪明，还不会疏远我。”
“……”
这孩子怕不是疯了。
楼韶白斜睨了潘思婷一眼，古怪的看着她，又收回了目光在手机上。
“丑拒。”
“丑？！我哪里丑了？！”潘思婷的表情委屈，好像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惩罚。
对一个女孩子说是丑，可不就是巨大的惩罚。
“没我好看。”
楼韶白半开玩笑的说道，懒懒靠着栏杆等着游戏进入，神色随性，很是慵懒。
就是这样一个人，当阳光洒在她身上开口说话却能莫名给人一种信服。
“好吧，你是例外。”潘思婷摸摸鼻子，对于楼韶白的颜值……比不了。
潘思婷生性并不算温柔，从另一种程度来说是暴躁的。
但偏生待在楼韶白身边，她会不自主的慢吞下来不急不躁的。
潘母经常说她急躁大条，如今想想……从认识楼韶白开始，她好像慢慢也褪去了浮躁。
喜欢程锦的那会儿，她像极了小说里的恶毒女配，和之前的柳亦菀差不多，只是柳亦菀及时醒悟，却是对程锦再也没了年少轻狂时的爱慕。
潘思婷还像个小女生一样，在外人面前大声宣扬，却在程锦面前乖巧如狗。
“你喜欢他什么？”
楼韶白在等游戏进度的这段时间，侧目而视。
老实说程锦在她眼里最多算得上一般，谈不上什么好感，却也没什么恶感。
属于中间，暂时没有分界线的一类人，普普通通。
潘思婷顿了顿，皱眉。
也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第一次被问，她也有点傻，挠挠头：“大概是小时候他不怕我，还给我糖。”
潘思婷小的时候就是个混世魔王，那会儿和柳亦菀关系还不错。
整天跟在后面喊柳姐姐柳姐姐……后来莫名疏远关系也变得差了，也是程锦在那个时候入了小潘思婷的眼。
……
两个混世魔王？
楼韶白不用闭眼都能想象到他们小时候的画面。
毕竟小时候的混世魔王，小孩子没有一个会主动愿意靠近伏小，都是被宠大的。
“就因为糖，把自己卖了？”
潘思婷顿了顿，摇头：“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他对我好……”
那段时间，柳姐姐不知道去哪了，她的亲姐姐也看不上这种小孩的游戏，所以那段时间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周围被欺负过的小伙伴还有的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都不和她玩。
出现一个愿意给她糖还和她说话的程锦，一时间就抓住了她。
“……”
默默听完这段往事的楼韶白，面露古怪。
“怎么了？”
对这种古怪的眼神，潘思婷给莫名有点心虚，“有什么不对吗？”
楼韶白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你喜欢柳学姐。”
！！！
“怎么可能！”
炸毛似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