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馥笙将银行卡递给柜姐。
那是一张粉色的银行卡，很少女。
柜姐立刻恭恭敬敬地双手接了过去，拿着卡去收银台了。
“馥笙，你真是太酷了！”
“是啊，羡慕死我了！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购物自由就好了！”
厉馥笙笑着说道：“这有什么，我刚才买了四套，等下我们几个一人一套。”
“真的吗？”
“那一套差不多要两万块了，真的给我们吗？”
“当然是真的，两万块算什么，我们家这些钱，以后大部分都得给我弟弟，像我这女儿最多就是拿点陪嫁，所以，现在多花一点在自己身上才对。”厉馥笙不以为意地说道。
姜沁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不愧是无脑小公主，还把败家当本事了。
很快，柜姐就刷了单子，拿着收据回来。
装了四套护肤品，还给了很多免费的小样。
“这个牌子的小样某宝上都要卖一百多。”一个女生说道。
厉馥笙说：“这些小样你们都拿去吧，我也不用。”
几个女生刚得了厉馥笙的好处，看到姜沁站在原地竟然还没走，自然越发卖力鄙视、奚落她。
眼下听见她笑，一个个怒目而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这么大脸，你怎么还不走？”
“噗，该不会是被馥笙刺激傻了吧？”
姜沁微微一笑，仍旧保持着最初的淡漠、沉稳之色，“我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莫须有的污蔑而觉得丢脸？该丢脸的应该是你们，爱慕虚荣，虚伪至极，赚钱本事没有，花钱本事倒不小，还自以为多牛逼，其实，很无知。”
“你说谁无知？”
姜沁又是一笑，“谁应说谁，你代入感这么强，看来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说的是你们呢。”
语末的一个“呢”，微微上扬，又软又轻灵，但用在这个地方，足足能气死人不偿命。
“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嫉妒。”
姜沁看着她们手里拎着的东西，有些羡慕地说：“啧啧，一套小两万块钱，这种贵妇名媛级别的护肤品确实没多少人用得起。”
那个女生看到姜沁一脸羡慕，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她的衣着，一看就不是什么牌子货。
于是讽刺道，“你站着不走，该不会以为馥笙会买一套送给你吧？这里东西都很贵，靠你爬男人的床赚的那点辛苦钱，竟然膨胀到敢来这里逛了。”
“这叫马不知脸长，牛不知皮厚，没有自知之明。”
她们看着姜沁一直站在这里任由她们羞辱，越发觉得她是心虚，再看看厉馥笙，顿时就更有底气，你一句我一句，长舌妇一样。
厉馥笙脸上闪过一丝恶意的笑，说道：“姜沁，其实丢点脸没什么，反正你来这里本身就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你本来就没脸没皮，应该也习惯了，只是，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赖在这里不走，明摆着就是自取其辱，毕竟这里的东西你买不起才正常。”
姜沁此刻就任由她口无遮拦，甚至笑着说道：“本来我还在想怎么把你约出来，没想到，你今天自己送上门了。”
厉馥笙有些疑惑，莫名其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