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们还有客人未到吗？”
“没有，就我们三个人。”
那服务员：“三个人，你们确定每种饭都来一煲？”
不把每种饭都尝一尝，莫小离不甘心。
做市场调查的，做的就是要全面，尽可能地全面，而且越全面越好。
所以，莫小离很笃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嗯。每样都来一煲，快点上菜，哦不，是快点上饭。”
服务员给了莫小离一个复杂的眼神，然后飞快地记下菜单，并让莫小离他们稍等，说他们很快就会送饭过来。
莫小离信他了。
然而，那服务员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他说，先付后食。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说，要先付钱再吃饭。
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说，怕莫小离他们吃霸王餐，给不起饭钱了！
“你什么意思？”二妹和小弟一听，立刻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那服务员依旧笑容可掬地，回道：“姑娘，就字面上的意思，先付后吃。其实先付后吃或是先吃后付，都是一个样的，是不是？”
一个样？
一个鸟样！
就你那一脸的龟相，还想看扁人了！
莫小离笑笑，从自己的包包地掏出一个大大的银元宝，往桌面上一压，问道：
“够不？”
服务员一滞，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了。
莫小离以为少了，她默默地又掏出一个银元宝，再次往桌面上一压，说道：“这样呢？”
那服务员又是一滞，更加不好意思说话了。
莫小离作势还想掏多一个银元宝的，那服务员终于连连按住她的手，说道：
“不不不，姑娘，够了够了，一个银元宝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莫小离一听，再次默默地收回那个多出来的银元宝，然后很不客气地说道：
“那就好，绰绰有余就记得找碎钱子给我，我要拿回去打发叫化子呢！”
当下，那服务员果然一脸龟样地点头哈腰道：
“是是是，姑娘您稍等，我这就去让后厨先安排您的饭，碎银子马上送到。”
说着，那服务员立刻拿起桌面上的银元宝，“噔噔噔”地走开了。
那服务员一走，二妹立刻就撇起嘴巴地说道：
“大嫂，我都说了，我们应该先去云裳阁一趟的，买些新衣服来穿，他们就不会这么看扁人了，你看这里的人，都狗眼看人低，想想就来气。”
“二姐，我们身上穿的就是云裳阁的衣服呀，你忘了？”小弟看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不解地说道。
二妹：“哪里！我们的衣服都是从县城那个云裳阁买的，那里的款式怎么能跟大京城的比，只有京城的云裳阁卖的衣裳才是当下最新最潮的－－”
莫小离：“－－”听上去好像有些道理，但莫小离还是不认同。
“罗小姐，请您跟您的朋友稍等一下吧，现在正好是用餐的高峰期，都满座了。”
就在这时，从喧哗的身后，传来了这么一个声音。
“叫什么管事来见我，什么时候我罗碧池来你们家饭馆吃饭还要等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