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将人活剥的痛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
纵然是他，也是昏迷了多次，才变成了最终的模样！
老马的嘶鸣引来了不少陆家下人的注意。
但是在看到马厩边的战七七和帝九绝时，全都识趣的离开！
随着老马的嘶鸣，他的骨头也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这是在缩骨……”
原本就干瘦的老马，此时更像是被人抽了精气神似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瘪了下去！
而此时的老马，也声嘶力竭到了极致，看的战七七都觉得自己自己残忍。
“你怎么不告诉我，这玩意……这么疼？”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给老马吃那么多了！
帝九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因为我要你知道……当初你是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
战七七的心顿然一颤——
是啊！！
得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她宁可承受这样的痛苦，也要变成一个孩子！
帝九绝是在告诉她，曾经所发生的事，别她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
否则，她不会选择这样一条道路！
老马的嘶鸣戛然而止，可身体却还在“咔嚓”的缩着骨头。
“它承受不住了……”帝九绝幽幽长叹：“而且，它没有灵气的指引，所缩的骨头也不会是正常的均匀缩骨……”
战七七的瞳孔缩了缩：“也就是说……它会变成一个……畸形？”
“理论上是如此……”
帝九绝的话音未落，战七七蓦然抬手，一道锋刃瞬间刺穿了老马的脑袋。
血，喷溅而出。
帝九绝的瞳孔缩了缩，却没有言语。
飞刀旋飞着回来，被战七七顺势握在手中：“此时送它走……才最人道！”
擦去飞刀上的血液，她长叹一声，冲着老马轻轻作揖。
“对不起了，下辈子……希望你有一个靠谱的主人，不像今生这样枉死……”
这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帝九绝。
“一匹马而已……”
“可它却是无辜的因我而死……”战七七很是认真的凝眸：“我能知道，在我成长的这个过程中，有多少无辜为我而死吗？就像我娘……”
帝九绝的笑容淡去：“七七……”
“我娘被杀，不是偶然，对吗？”
“那个时候陆东临，是陆远山的掌上明珠，是战神的儿媳妇，不管是在江湖上，还是朝堂上，敢动她的人，没有几个……可是，却有人对她动手！这就说明，动手的人，身份不寻常……或者说，动手的人对陆家和战家，都不屑一顾！”
“是不是不屑一顾，都不重要了……因为他们都死了！”帝九绝的瞳孔刃出一抹薄杀：“我已经杀了他们，斩草除根！！”
是他？！
陆远山一直在强调，杀了陆东临的是陆家的仇人！
而他要亲手报仇，不让她知晓任何关于仇人的信息！
原来，是因为帝九绝已经将那些人都杀了，他没有什么信息可提供！
“外公与你……可是唱了一出大戏啊！”战七七垂眸，掩去了眸底的潋滟：“想必，我爷爷和爹他们……也是在配合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