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通往外面的门后面，并不一定是一条路。”韩小叶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萧子杰刚要说话，就被韩小叶用眼神打断，“你说，如果我们打败烛九阴之后，发现没有路，怎么办？”
“没有路？走得多了，不就会走出路来吗？”萧子杰玩笑地说道。
韩小叶紧了紧鼻子，“正经一点儿。”
“好吧！”萧子杰捏住她的手，手指微动，无论是手背还是掌心都很光滑，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
萧子杰想着韩小叶的话以及进来只会，所接触到的一切，缓缓开口，“我们已经在这么深的地下了……”
这里的深度巢超乎他们的想象。
那些掉落的树木，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
“这里如果有路，也只能是当时人们修的天梯，可是太难了。”
韩小叶眉梢动了动，“长城和金字塔修建起来难不难？天梯的话，只是单纯朝着上面修，应该简单多了吧？”
谁知萧子杰却是摇了摇头，“如果是河道呢？这里是有地下河的，可河水从哪里来，我们却不知道。最初我们根据环境推测，地下深处应该有一座不大的活火山，特殊的环境，也很有可能会形成岩浆湖。可这里的植被却又生长得很好，那说明这里的水分够多。”
韩小叶敛下眼，睫毛微微颤动，“你是想说，烛九阴守着的，可能是岩浆湖和某个水源地？我们想要出去……要游出去？”
她的声音有些高，显然是被萧子杰的想法惊到了，“这个深度，我们在没有潜水设备的情况下游出去，你觉得现实吗？如果最后推开某一扇门，面对的是一片湖水的话，我们真的要跳进去？万一……”
“别紧张，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韩小叶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是随口一说的人，你也不像我总是喜欢天马行空的乱想，你所谓的乱想，也是根据现有的条件去想象。所以……你是真的那样认为的，是不是？”
萧子杰叹息一声，“是。我在青山村生活过，青山村的山脚下有一条小溪，我还陪着你带着家里的三只鸭子过去洗过澡，摸过鱼。”
“所以，你是觉得那条溪水很可能同这里相连？”
“也许。”
“好吧！”韩小叶耸了耸肩膀，“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可以把人都弄晕之后，弄到我空间里，你进去看着他们。然后我一个人游出去！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我可以进空间，然后再出去。这样的话……别说是地下河了，搞不好我能够横穿太平洋呢！”
萧子杰：“……”
看着他的表情，韩小叶“哈哈”笑了起来，“你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我只是在计算你靠着双腿横穿太平洋需要多久而已。就算你能够在水下憋气十分钟，你在水压和海床的天然拦路环境下，十分钟需要进空间换气一次，那么你一天可以走多远？”
“那个……”韩小叶不得不打断他，“也许我可以返祖出翅膀？”
萧子杰：“……”
就，越来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