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上都上来了，不干点什么，是不是太不合算了？”
不合算你妹啊！顾夜寒什么时候这么胡搅蛮缠了？
“不不不，很合算，你要是直接下去，我就原谅你，你不下去，就只能出去睡，你觉得哪个合算？”
“那还是干完之后出去睡合算，你说是吧？宝贝。”
合算毛线？我操你大爷！
顾夜寒也不知道今晚抽了什么风，一次持续一个多小时也就算了，还一直缠着她要了好几次，恨不得把她搞死了算。
结束之后，她的腰都快酸死了，真的是一点也动不起来了。
只能任由顾夜寒抱她洗了澡，帮她换了干净的睡衣。
“绵绵，睡着了吗？”
“嗯，你又干嘛？”郑绵绵本来都快睡着了，被他一叫又醒了，她对他的声音就格外敏感。
“我是想跟你说，今天晚上是我不对，你画的重点，我确实没看，是我想当然了。”
“我就知道。”郑绵绵小声嘟囔，她现在真是累极了，哪有闲心生他的气？就算生气也要等明天早上再说。
顾夜寒吻了吻她的眼睛，“我更不应该把你弄哭。”
“哼，你知道就好。”郑绵绵勉强回应他，感觉下一秒就要进入睡眠了。
“绵绵，转过来睡好吗？我想跟你面对面。”
“你怎么那么烦啊？”他一说话，郑绵绵又醒了，虽然烦躁，但还是强撑着转过去抱住他，“这样可以了吧？”
顾夜寒笑着轻吻在她额头上，“晚安。”
“嗯……晚……”她实在是再也没有精力回复他了，很快进入了睡眠。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顾夜寒还像昨晚一样抱着她，眼神还格外温柔。
这家伙不会一晚上没睡光看她了吧？
“那个，别抱我这么紧，几点了？我今天上午还有课。”
“不急，时间还早，一会儿我送你去，再让我抱会儿。”
郑绵绵拧眉，敢情他这是睡了一觉，把昨天的事都给忘了？
“那你现在要给我记好，是你非要抱我的，一会儿我要是迟到了，可不关我事。”
顾夜寒捋了捋她的头发，“我的绵绵这么努力，迟到一点也没关系。”
“呵！那你也太善变了，昨天还骂我骂成那样，显得我有多不可救药的样子，今天就说我努力？那我也太贱了，显得好像你一骂我，我就故意做样子给你看似的。”
“那你要怎么样？”顾夜寒笑了笑。
“当然是什么都不做呗！最好能把你气死，或者就是气得你直接打我一顿，我正好起诉你婚内家暴，把你抓进去蹲着。”
“噗！还这么能说，看来还不够累。”
“哎，你可打住，停止你淫秽色情的想法吧！”郑绵绵看他这副嘴脸，怎么看怎么像要趁热打铁再来一次。
顾夜寒捏捏她的脸，“是你自己有想法吧？”
“行了，别撩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像昨晚那样做一次，我第二天一整天都没精神？我打个瞌睡吧，还要被北堂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你说我脑子跟浆糊一样，问题我都听不见，让我怎么答？”
“到时候他又给你打小报告说我不好好听课，你又骂我，你说一开始是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