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绵绵！你到底长没长脑子？温故说什么你都信？我跟你说什么你就都不信？”
“我承认，我是找人教训了她，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泡在冷水里感受一下而已。至于别的，绝不是我的授意！”
“那她为什么……”她那天说的还挺真的啊！而且那种恨意，她感觉不像是假的。
“怪只怪温故那个女人也不长脑子，被人耍了还要给人当枪使！”
“当枪使？什么意思？给谁当枪使？”郑绵绵还是不明白，难不成她还得罪过谁？
顾夜寒看她那个懵懂的样子，太阳穴一阵突突，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扔给她，“这是我托人查的资料，你自己看！”
好几页的资料，记录了温故最近一段时间发生过的所有事，从被人在巷子里侮辱到被秦洸带回去，再到后来把她推进水中……就连她扭了脚，也是因为温故在后面推搡了一名同学，她才没站稳跌下去了。
原来，她早就和秦洸联了手。
仔细想想，之前秦洸突然被顾氏解约，之后连连爆出负面新闻，而且她可能还肖想自己会成为顾太太，这一切的一切，确实够她记上好大一笔的了。
郑绵绵挠挠后脑勺，自己好像确实没长脑子……
不过那也有顾夜寒的锅啊！
“那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郑绵绵忽然凌厉地抬头。
“那你怎么不想想，这些天你给过我机会吗？”
不怕郑绵绵作妖，就怕她不讲道理！
“那，那你也要解释的嘛！”郑绵绵自知有些理亏，“况且，我不原谅你又不止这一件事，你私自调查我妈又怎么解释？总不会是出于好奇吧？”
“郑绵绵！你讲点道理行不行？你自己不跟我说，我当然要去查！难道你一辈子不说，我就要一辈子蒙在鼓里看着你闷闷不乐也不关心吗？这件事更大的责任人是你吧？”
“我？我明明都已经要跟你说了，还不是你抢先一步？你随便窥探别人隐私你还有理了？”
“行！你说得都对！”顾夜寒物理辩解，愤愤转了身，走了几步，又补了句，“我不跟没脑子又听不清道理的人讲话！”
“你，你说谁没脑子不讲道理呢？”郑绵绵瞪大眼睛，“顾夜寒，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昨天打我，今天又骂我！”
“我要是真有心打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儿跟我抬杠？”
顾夜寒说得心里一阵憋闷，叹了口气，道：“自己待着吧。”
“哎，你……去哪儿啊？”
郑绵绵还没说完后半句，门就被撞上了。
所以他这是被她气跑了？
也对吧？刚刚那个不讲理的样子，她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
那他是不要她了吗？
毕竟他都知道她是个连亲妈都不要的孩子了。
在外人面前，她可以表现得伶牙俐齿，张扬跋扈，可她自己知道，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她很害怕别人看到那个最狼狈不堪的自己，尤其是顾夜寒。
所以她才迟迟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