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这个名字，程锦云确实从来没听过，当年他们一起读大学的时候，顾夜寒的身边虽然不乏追求者，但他从来不会正眼看她们，甚至都不会让她们靠近自己一米以内，又怎么会有什么初恋？
“绵绵，我虽然不知道灼灼是谁，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她是谁，他现在爱的，绝对是你，你又何必在意这些呢？”
“可是……”
可她存在的理由不就是因为她像灼灼吗？如果有一天灼灼回来了，她还会有存在的必要吗？
她想知道，他现在爱的，究竟是绵绵，还是长得像灼灼的绵绵？
“可是，他如果只是因为我像一个人而爱我呢？”
“这个……”程锦云看了一眼手机，电话那头的顾夜寒轻叹一口气。
他想告诉她，她从始至终，只爱她一个，她不是像他的初恋，而是她就是他的初恋。
可他不能说。
因为一旦被她知道了，他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千年前的那些过往，他不敢赌在她身上，他太爱郑绵绵了，爱到连一点失去她的机会都不能给她。
“绵绵啊，如果你觉得他只是因为你的长相而爱你，那你就把爱情看得太简单了。长相只是他选择你的一个契机，而你们的爱情才是在天长日久的相处中积累起来的情愫。”
“让他生气的是你，逗他开心的也是你，陪在他身边的一直是你，你就那么没自信去占据他的心吗？”
“为什么还要一直纠结于一个名字呢？他是在跟你过，又不是在跟一个名字过。”
听她这么开导她，郑绵绵心里舒服多了，她说得确实有道理，她又何必纠结那么多呢？
“那你再跟我说说，顾夜寒喜欢什么？有没有什么爱好？”郑绵绵挠挠头，“我跟他相处这么久，他好像除了喜欢工作之外，就没什么喜欢的。”
“傻丫头，他喜欢什么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他喜欢你呀！”
“那我又不是爱好。”
“他那个人那么无趣，除了喜欢你，我也实在不知道他还喜欢什么。”
“那他喜欢孩子吗？”郑绵绵突然想到，他会开发一个儿童游戏，应该是喜欢的吧？
“他……应该喜欢吧？”程锦云又看了眼手机，企图通过屏幕得到答案，可是什么都没有，也只能胡编乱造。
“他如果不喜欢孩子的话，也不可能开发这款游戏……吧？”
“嗯，我觉得也是。”郑绵绵摸了摸小腹，如果现在和他生个宝宝的话，或许以后还能给他留个念想。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又被她打消了，她自己缺乏母爱，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像她这样。
听到她这个发问，屏幕那边的顾夜寒心里泛起莫名的情绪。
他也是没想到，小家伙脑子里会有这么多小心思。
她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当妈妈？
况且他现在只想跟郑绵绵过好二人世界，不想让孩子插进来。
所以他的措施一直都做得很好，一直都将她保护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