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云拿过她的手机点击几下，点开一个页面交给她，“喏，就是这个，类似于你画我猜，它让你画什么，你就画什么。”
“哦，行，这个容易。”
郑绵绵很快画了起来，程锦云清清嗓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暗自在心里舒了口气。
小姑娘可真难忽悠啊！
实则刚刚给她打电话的是顾夜寒，他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不想让郑绵绵知道她自己现在的情况。而她做的也不是什么益智游戏，而是她的心理咨询室开发的心理测试软件。
客户是老大，程锦云也只得配合。
“终于做完了！你们这是给小孩子做的吗？那得智商两百吧？”
“是么？那你……觉得游戏体验怎样？”戏还得照样演下去，程锦云只得给自己编台词。
“这还用说吗？不好，可以说是非常差！你说我这么大个人了，做起来还那么费劲，要换小孩子，早没有耐心做下去了！”
“小妹妹，你这样是在背着你老公说他坏话吗？这游戏可是他看中的项目。”
“那还不让人说大实话了？”
“噗，绵绵你真可爱，也难怪顾夜寒会这么喜欢你。诶，不过我倒是奇怪，像他那么无趣的老男人，你喜欢她哪点呢？”
程锦云做思考状，“你不会是因为童年缺爱，故意想找个大叔吧？难不成你有恋父情结？”
“你才有呢！”她这话一出，在郑绵绵心里刚刚建立的一点好印象，瞬间就化为乌有，“我喜欢他就是因为我喜欢他，没有理由！不许拿他跟我那个渣爸比，还有，你的眼镜是800度的吗？你哪只眼睛看出他老了？他才24岁，怎么就老了？我之前遇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16呢！我还以为自己老牛吃嫩草呢！”
郑绵绵说到最后，自己都有些心虚，说得确实有些没边儿了，当时她在迷夜遇到他的时候，好像也觉得他不年轻，不过不影响帅呀！
“噗！哈哈哈……”程锦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你聊天真有趣，不过，你渣爸是怎么回事啊？”
“这就跟你没有关系了！阿姨你怎么还不走？就这么爱听我的隐私？”
程锦云扶额，刚刚问出了点儿，这下又不说了。
“呃……我闲着无聊嘛！再说了，老同学留我吃饭，我总得找点乐子吧？”
“呵，敢情你打听八卦就是为了给我找乐子？”
程锦云再次扶额，好像越说越偏了。
“……那，不如这样，你跟我说一个八卦，我跟你交换一个顾夜寒大学时期的八卦，怎么样？”
她这个条件对郑绵绵的吸引力倒是不小，毕竟他是她爱的人，也是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他从前的事，她都不知道。
最主要的，还有他的初恋——灼灼，她确实很想知道。
“嗯……那好啊！那你问！”
“那你就说说你那个渣爸究竟怎么渣的呗！”
“行！”郑绵绵抿了抿唇，虽然回忆很痛苦，不过为了获取一点顾夜寒的过去，她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