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看着他，“古宁，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快要渡劫的时候，有一个白衣仙人突然闯进了我和玉溪的那个山头。”
古宁脸上带着尴尬地笑容，“是吗？”
千羽淡淡地道：“本来，我是想着度过天劫，来天界偷灵魄灯，重聚玉溪的魂魄。”
“灵魄灯不行，我试过了。”古宁下意识地道。
千羽低头傻笑了一声，“是啊！你们师兄弟敢情深，当初我怎么就那么傻呢，应该问问你才对，可惜当初太傻太天真。”
古宁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反正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千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道，“我这次来呢，是想让你帮我打听下当初杀我的那个仙人，我这个人，你知道的。记仇。”
“不太好吧。”古宁脸上不情不愿地道，“你如今还未修成仙身，对上天界的人没有胜算不说，可能还会惹上天界其他人。比毕竟天界对妖族还是有一些隔阂的。”
千羽竖起手指，“第一，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妖精了，如今我在幽冥界也算是挂了职吧，怎么也算是个鬼仙，第二，我乃赤云圣狐一族，我族传承万年，乃是上古妖族，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妖精，妖瞑剑现在也毁了，有我爹娘在，就连天帝现在也不敢对我如何，我不过是找个当初杀我的人，我想天帝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的，你说我说的对吗？”
古宁干笑两声，“对，你说的没错。”
“我呢确实是跟天界其他人不熟悉，就和你熟悉，所以呢就想着找你来帮帮忙。”千羽看着他，脸上堆满了假笑，“你会帮我的对吧？”
古宁见推脱不掉，心里烦躁的很，便道：“行，我帮你，白衣仙子对吧？我让人帮你调查。”
千羽听了他的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神情冰冷。
古宁被她这么看着，突然觉得身体一冷，“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千羽冷冷地道：“我说的是白衣仙人，不是白衣仙子，你怎么知道杀我的是个女人？”
古宁心中大惊，脸上不露分毫，“是吗？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千羽挑眉，“听错了？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古宁镇定地问。
千羽突然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当年我第一次化形的时候，我的第一件衣服是你给我的。我想问你，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
古宁脸上神情不变，“我只是喜欢收集女装而已。怎么？你还不能让我有点特殊爱好了？”
千羽嗤笑一声，“喜欢收集女装？你这喜好可够奇怪的，说实话，当年我对你给我的那件衣服还挺喜欢的，不如你让我看看你其他收集的衣服呗？”
“我……我现在不收集了。”古宁道。
千羽道：“那以前的给我看也行。”
“以前的我丢了。”古宁道。
千羽看着他，耐性耗尽，“古宁，你自己蠢，难道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傻吗？承认自己是个女人有这么难吗？”
古宁站在原地，看着她，最后冷笑一声，“我没想到你居然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