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
“奴才在。”苏瑾瑜伸手附上了人的，轻轻应着人的呼唤。
“苏瑾瑜......朕喜欢你......”
久别的倾诉再一次在苏瑾瑜的耳边响起，突然，苏瑾瑜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在漫开，渐渐地将一颗心填满。苏瑾瑜闭了眸，只觉得有股热流从眼角滑落。他知道这并非是痛，而是喜悦。
白玄胤静静等待着人的回答，却突然被一滴泪惊住。他转身走到人前，皱了眉，“你怎么...哭了？”
“没有...奴才并没有哭，奴才，是笑......”苏瑾瑜抹掉泪，朝着人勾了唇。
“苏瑾瑜，朕喜欢你。”白玄胤覆唇吻上人面颊上还残留的泪水，一腔的热情恨不得揉碎了给人看，“朕和那个洛傅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关系，那日朕在得知了你送来的是何物后便推开了洛傅。朕那时一心只想去找你问个清楚，可到寝宫时你却和凌王走了。加之药效来的突然，朕便随意找了一处湖水整整泡了一晚才彻底解了药效。后来和洛傅的那些种种都不过是朕想要让你看见，也想弄明白你是否在乎朕。你若不信，朕可以唤洛傅来对峙！来人！”
“我信。”苏瑾瑜止了人的动作，仰头望了人的眼，“皇上晕倒那日太医说了，是寒气入体，加之体内的异常冲突导致。”
“那，你在那日便知道了？”
“嗯，知道。”
“那你为何不制止朕封洛傅为妃？”人的话让白玄胤又慌了，本念着人愿意相信，自然该欣喜。可人竟是从那时便知道了真相，却还是一脸淡漠地看了自己封他人为妃......“你当真，不在乎？”
人脸上的担心展露十足，苏瑾瑜心里却觉一暖，“在乎啊，可是，那时洛傅告诉奴才，他对你的感情至深，为了你可以不惜一切。奴才......”
“你就因为他的片面之词，就把朕推给了他？”白玄胤皱了眉，语气里藏了不满。
“是啊，奴才只能这么做。”
“只能？难道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你对朕，究竟什么感情？”
“奴才......”
话至嘴边苏瑾瑜却顿住了，伸手轻勾了人的眉眼，淡淡地吐了一口浊气，“皇上，奴才到您的身边究竟缘起何处？”
白玄胤望着人的眸子，那里映着自己的倒影，明明看的清晰，却好似隔了千万里。
“朕，悔了。”
是的，白玄胤后悔了。他若是能早些察觉对人的感情，也不会一步步地将人从身边推开。若没有苏家的命，没有清儿的命，他是不是可以唤人一声‘娘子’了？
“悔？”苏瑾瑜摇了摇头，指尖封住了人的唇瓣，“苏家，清儿，阿月，他们的债奴才背着呢，皇上尽管朝前看，后悔什么的......”
人的话让白玄胤不愿在听，索性低了头，覆唇吻上。唇齿厮磨，沾了半甜微苦的滋味，却是让二人越发紧拥。
“呼......”
唇间吐出的气息越发急促，本还拥着人肩的苏瑾瑜，此刻被人一转直接送上了木桌。人的身子压下，苏瑾瑜只得捏了人的衣襟，不断缠绵在人的索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