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荣婳的表情，凌薇掩唇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就算没有名分，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吃亏，不过是让他等个把月而已，正好考验一下他。”
荣婳，“哦……”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你跟那个言修是真的没有旧情复燃的意思？”凌薇又问。
“为什么你跟我爸都觉得我会跟言修旧情复燃？”
“……”
荣婳狐疑，“女神，不会是我爸告诉你，让你来试探我的吧？”
“……”
凌薇又咳了咳嗓子，“我主要是来问封谨的事，那个言修，替你爸顺带问的。”
“哦……”荣婳拖着声儿，“女神啊，你跟我爸联系挺密切的哦？”
“……”凌薇眼神有些飘忽，但紧接着便朝她瞪了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你爸来找我哪次不是为了你？”
荣婳不以为意，努了努红唇，懒懒地道，“我爸也真是，你是我女神，又不是我便宜老妈，他整天拿孩子的教育问题麻烦你，真是过分哦。”
“……”
“不过女神，”荣婳忽然话音一转，朝她眨眨眼睛，“如果你愿意当我便宜老妈的话，我是双手双脚支持你上位的。”
凌薇闻言顿时冷了脸色，“什么上不上位的，整天脑子里想什么呢你！”
“想你当我便宜老妈啊，”荣婳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这样起码我愿意回家住。”
“……”凌薇蓦然无言。
须臾，她的面色便慢慢柔软下来，“婳婳，这十年你受委屈了，不过，虽然你不喜欢江淑云和她女儿，但是，她好歹救过你爸的命，而且，这些年也没闹过什么幺蛾子，所以，刚刚那些胡话以后不准再说了。”
“谁知道她是救人还是害人。”
荣婳的声音很低，但还是叫凌薇听见了。
“婳婳，虽然当年那个广告牌坠落得很诡异，但是，你以为你爸是傻的么，他必然早就调查过的，既然他都没查出什么，那就证明真的只是个意外。”
凌薇耐心劝她，“而且，不管怎么说，江淑云为了救你爸差点丢了命是事实，如果是她一手设计，那就不会让自己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
荣婳没说话。
确实，如果是江淑云自导自演，那么完全可以控制风险，根本没必要用自己的命赌，所以，江淑云的嫌疑很小。
但如果真的是她，那么，这女人的手段未免太狠。
荣婳看似散漫的眼底，有一抹冷光一闪而过。
不过，面上却并无异色，只是懒懒地伸了伸胳膊，“哎呀，不提她了，既然你不愿意当我便宜老妈，我以后不说了就是，正好我还觉得我那渣爸配不上你呢。”
凌薇，“……”
“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婳婳，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封谨到底是什么心思？”
听到凌薇的问话，荣婳叹了口气。
真是。
好不容易扯开话题，又被拉回来了。
她女神什么都好，就是不好糊弄。
荣婳揉了揉熊猫的大脑袋，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似的，“就是喜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