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知道她写过这些，甚至连她来过他家都不知道。
韩琛：“就前天啊——”他略微思索，回忆起来：“桑桑小姐来的那天正好碰到钟小姐了，钟小姐说她会告诉您——”
听到这句话，温景谦心道不妙，进了厨房。
冰箱上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韩琛惊讶：“不对，桑桑小姐贴的时候我还在旁边看着，这怎么没了？”
温景谦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薄唇抿了抿，眼底浮现一层阴霾。
这答案也太明显。
他自然知道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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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最后一节课是结对子学习的时间。
夏桑桑坐在自己位置上刷题，曹晔抱着厚厚一摞书在一众兄弟们加油鼓劲“你行的！”的视线里走到夏桑桑座位旁边，“女神，我来找你学习了。”
夏桑桑笔下行云流水算着数列题，头也没抬：“曹晔，跟你说多少遍了，别乱喊我。”
曹晔挠了挠后脑勺：“我可没乱喊，这是事实，你就是我的女神。”
“·······”夏桑桑抬头不满的看他一眼，少年嬉皮笑脸，她深吸一口气，皱眉道：“随便你。”
曹晔嘿嘿一笑，拉开她旁边的空凳子，大喇喇坐下来，脑袋凑过去：“女神，你在学什么？”
“你——”夏桑桑觉得不舒服，往旁边挪了挪，“做数学题，今天留的那张卷子，你也拿出来写吧。”
曹晔转着笔：“可是我不会。”
“总不能都不会吧。”夏桑桑看他一眼，把草稿纸对折用另外半边，“你先写，不会的圈出来待会儿一起解决。”
曹晔看着女孩低头认真的解题的模样，心里直呼我女神真好看，把皱巴巴的试卷拿出来：“可我真的都不会。”
“······”
夏桑桑一道题的思绪一直被他打乱，心里登时烦躁，但她也不会朝同学发火，只能暗戳戳咽下：“那就先看一遍题，把不懂的地方圈出来，再去翻书，翻书——”
“欸，女神？”曹晔忽然打断她话。
夏桑桑抿唇看他一眼。
曹晔被她盯得反倒有些脸红：“那个，你真的不打算在十八岁之前早恋一波？”
“······”
夏桑桑把笔放在桌上，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平静无害的眼神透着股生气的情绪。
曹晔俨然已经练出了没脸没皮的境界，“女神，想早恋我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我——”
“曹晔。”
男孩子一句话被女孩打断。
夏桑桑正声道：“我早就过十八岁了。”
“······”
“我现在十九。”
“······”
“你还真小。”夏桑桑克制着在家里无时不刻不在发作的公主脾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实在太老了，而且我不能接受姐弟恋，所以——”她眨眨眼睛：“你早恋可千万别选择我。”
“······”
曹晔刀枪不入的玻璃心碎的渣渣都不剩。
“桑桑。”
夏桑桑话刚落音，教室前面传来班主任的声音，她顺着声源看去，穿过班主任光溜溜灯泡似的头顶，她看见他身侧站着的男人——温景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