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
顾母齐思念的那颗心最是柔软。
“你和顾家什么仇？”顾思尔抬眼看她。
顾思尔本不想纠结这些仇恨，但想要查明真相就必须从这些入手。
“谁知道呢，可能就是我单纯地看你们顾家人不爽吧！不过，也可能是……”乔向雪顿了顿，看着顾思尔觉得实在好笑，她突然就不那么想说出来了，或许吊吊顾思尔的胃口也不错。
但是，顾思尔显然是真的很沉得住气，乔向雪不说，她也不开口问。
两人沉默了有一会，最后还是乔向雪觉得无趣开了口：“我想可能是有血仇吧，顾思尔，你觉得呢？”
血仇……
顾思尔眉心跳了跳，有些难以接受。
顾家向来恪守家风，文人气息浓厚，上到顾老太太下到佣人，品行都是十分端正的。
不可能……
“不信是不是？”乔向雪讥笑，“就猜到了你们不会认账！”
乔向雪又说：“算了，我懒得和你在这浪费时间！最后强调一遍，别接近听南！”
“嗯。”顾思尔轻轻点头。
……
见完乔向雪后，顾思尔回到天府新区都有点不在状态。
晚饭后。
“思思咋了？”黎菁菁搂着许鲸，抽空才看顾思尔一眼，“感觉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刚才见了乔向雪。”顾思尔淡淡回答。
“嗯我知道，那女人毁容了吧？现在是不是贼吓人？我都佩服你，居然敢去见她！”
“还好。”
确实是还好，不吓人。毕竟乔向雪已经整容成顾思尔的样子了，外人看不出，只觉得很美。
“那你也真是包容她！”黎菁菁奇奇怪怪地说了句。
一旁的许鲸笑着，“别管她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她毁容是活该！”黎菁菁说起乔向雪就觉得气愤。
顾思尔没多说什么，独自沉思。
她在想乔向雪口中所说的血仇到底会是什么。
倒是许鲸，一向不管其他女性的事的他，破天荒开口提了句：“乔向雪整容了，看不出以前毁过容。”
“真的假的？整容啊？难怪有好几个月没看到她，话说她去哪整的？效果怎么样？”黎菁菁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许鲸：“A国，效果不错。”
“哦！”黎菁菁托腮，“效果真的不错的话，我在想要不要也去整个鼻子啥的，把自己弄漂亮一点。”
“别去，效果不好。”
“你刚才明明说效果好的！”
许鲸语塞：“……”
“你骗人！”
“顾小姐，你和她解释一下吧。”实在说不清了，许鲸只能求助顾思尔。
顾思尔收回深思，抿了抿唇，说：“乔向雪整容之后，和我一模一样了。”
“什么？”黎菁菁惊呆了，“你是说，乔向雪整成了你的样子？”
顾思尔点头。
黎菁菁：“所以……之前那条和纪听南一起的绯闻，女主角是乔向雪？”
顾思尔点头。
用了很久的时间，黎菁菁才把这个消息给消化了，回过头来又问许鲸：“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对乔向雪好了解啊！”
许鲸有些无辜：“席三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