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了看,看到是包装喜庆,写着龙飞凤舞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蛋糕原来已经到了啊。”
我这才想起,昨天我还和叶凡一起在蛋糕店里为他千挑万选的情景。那时候,我是多少期待今天。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样纵使我买到的蛋糕再精美没有了身为主角的寿星,又有什么意思?我苦笑下,提着蛋糕走进房间,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心底多少还有着一点寄望,寄望着那药多少能有点作用,让我见到他,让我和他用这个蛋糕过过生日,也是忌日。
我将蛋糕放到餐桌上,我那今早一时激动忘了带现在还放在插座上充电的手机,忽然警铃大作。
我一下皱紧了眉头,因为我才刚接好水准备吃药。不过,不爽归不爽我还是上前去把手机从插座上给拨了下来。点开屏幕,闪烁着的“老妈”二字一下让我绷紧了神经,有那一瞬间,我甚至是想直接按下红键把电话挂了,但犹豫了半响,对于老妈的敬畏终究还是站了上风,选择了绿键。
“喂,老妈。”我心惊胆战道。
电话那头沉默一片,就在我快要受不了了时,
“你是变态吗?”
五个字眼,再熟悉不过的声线,这本应是让我有最大安全感的巷湾,这一刻却是在我那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又添上一道伤痕的利刃。
我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无论是质问,辩解,还是解释。
电话那头也是寂静好一阵,不过没有我的长,很快便卷土重来。
“你是不是很惊讶,还以为我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在你还在警察局里的时候,人家警察就打电话告诉我们了你干的丑事!你说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吻尸体!你是神经病吗?!人警察都说你心理有问题,还要尽早治疗,你说你有神经病,这么喜欢他怎么不去死啊你,正好去跟你吻得那具尸体团聚啊!!”
双脚这一刻好像踩着海绵似的,我费尽了力气,却还是瘫软在地,说不出一句话,眼里的事物在这一刻都是模糊的。
我不知道我是用了什么样毅力才忍住没有把手里的手机甩飞,只知道耳朵边,那个女人的话语还在一句句的,刺穿我的耳膜,捅进我的心脏。
“林雪,我告诉你,我和你爸在外边拼死拼活的打拼,不是为了养活你这种精神病的!你现在要死要活我都不想管了,随你便,不过我警告你下次……”
“咚!”手机砸在墙壁上,顷刻之间,四分五裂!
双手撑着地板,我两眼眶中的泪水一刻不停地落下,落在地板上变成一条条细长的“水流”。
“神经病!变态!去死!”这些个字眼在脑海中回荡不休,痛得仿佛都没有了知觉。
这些话换作其他任何人来说,我都可以做到不以为意!
可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我的亲生母亲?!
心头一片绝望,双眼模糊间,我吃力地爬起来,抓住已经开了封药瓶就往着嘴里倒。也不知道是倒了多少,反正没倒完,将药瓶随手扔了,抓住那杯倒好的白开水一股脑子的把在嘴巴里不知道有多少的药丸,全都给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