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席衍之语气微微地拔高了两个度。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很可笑，也很可恨眼底闪过了一抹刻骨的冷意。
凌厉的目光，扫过了五人，而后，缓缓地落在了那一双眼里带着怨恨的席卫保的脸上：“二叔，你说呢？”
席卫保绝望无比，但还是怀着那最后的一点点的侥幸，说道：“你以为当年的事情是我们做的？”
“你们一定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你们也一定觉得当年的证据早就被你们处理掉了，我就算是猜到，也肯定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席衍之的话很缓慢，每说一句，就看他们一眼，欣赏着他们到死都还觉得有救的表情。
“但是怎么可能？你们害了人，就不可能真的能处理掉所有的证据！”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的，眼神，一点一点地泛出冰冷，薄唇轻启，问了一句：“你们还记得李德，张赵交吗？”
当听到席衍之的话时，四个老家伙的脸色，在瞬间，苍白如纸。
唯有俞子泽，对于当年的事情毕竟知道得不详细，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当年的知情参与者。
但是就算不知道，看着这情形也猜到了一些了。
席衍之欣赏着他们从惊慌到恐惧的转变，眼神，冷而透着戾气。
“记性不错，看来都没有忘记呢！”
他说罢，缓缓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而后站了起来。
“当年的事情，我虽说没有证据能让你们入狱，但是这个世上，让人入狱，让人家破人亡的方式太多太多了，尤其是对付你们这些恶人……”
席衍之微微倾身，眼神里透着了杀魔一般的气息：“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们余生，痛不欲生！……而且你们放心，不会让你们死！”
死太简单了。
生不如死，余生活在后悔中，才是他想要做的。
“席衍之，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了一切，所以你就设计了我们。”
“席卫保，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席衍之看向了他，“不过我真的想问你一句，你的心，是不是早就被狗给啃了。我父亲当年对你不薄，他生意好了，一直也提拔着你，但是却不想养了一只东郭蛇，最后反而被你给害了！那可是从小对你极好的亲哥啊！”
“我从小活在他的阴影下，明明我们是两兄弟，但是所有人提起来，都只知道席家有个席卫安，聪明懂事，能力出众，妻娴子聪，我的能力并不比他差，凭什么我只能在他的手里讨生活呢？”
席衍之突然间就明白了一切：
“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就为了钱就能做出害死亲哥的事情，原来，不仅是为了钱，还因为你肮脏的妒忌心！”
应该问的，应该说的，他都做了。
席衍之转身，轻轻地握住了小初宁的手：“我们回去。”
“初宁，叶初宁！”
俞子泽看到席衍之亲昵地拉起叶初宁的手，突然脸色大变，带着不甘心与妒忌，似被触电一般就弹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