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姿嗤了声，“真要面子的话，怎么还会和徒弟睡在一起。”
叶青青点头赞同，“没错，那个时候的师徒就跟父女一样，在一起就是乱仑，老鬼怎么可能是要面子的人。”
厉无命解释道：“老鬼和姬无心睡一张床的事，其实就我知道，其他人应该不知道。”
“怎么可能，都睡几十年了，你那些师弟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阮英姿不相信，叶青青也不相信。
“真不知道，老鬼平时不怎么和徒弟见面，一年顶多见一两回，平时都是电话联系，陪在老鬼身边时间最长的就是我和姬无心，还有花小楼仨，花小楼这半条命可能会知道，但他刁的很，就算知道也不会出声。”厉无命说。
他因为装疯卖傻，成功瞒过了所有人，阴余和姬无心对他松懈了许多，有些事就不怎么避着了，所以他才会知道这俩人的女干情。
陆墨沉吟了会儿，说道：“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照这看来，茱丽十之八九是阴余的血脉，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否则阴余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怎么会大老远跑去T国救人。”
“就是这么个意思，那老鬼小气得要死，要不是他自个的外孙女，肯定不会出动范离，这家伙可没那么好说话。”厉无命嚷道。
他又解释了范离的身份，这家伙算是阴余八个徒弟中比较特殊的一个，他是半路进的师门，而且在拜师前就和阴余有了交情，那个时候的范离已经靠倒卖水货发了大财，不过后面严打，他这笔买卖做不下去了，便转行搞文化产业，摇身一变成了文化人。
前前后后投资拍了不少电影，挣得盆满钵满，但却因为吃相太难看，得罪了几个大人物，差点连命都丢了，阴余救了他。
担惊受怕的范离，想着找个靠背山，便投入了阴余门下，学了点毒术，足够他在文化圈横行霸道了，阴余之所以收范离当徒弟，主要也是为了洗钱。
老鬼靠毒术挣了不少黑心钱，只宇文华一人不够，范离的加入才刚刚好，随便拍部电影，一进一出便进了阴余的腰包，运气好还能挣好几十倍，再没哪个公司比拍电影更适合的了。
现在宇文华父子都玩完了，只剩下范离一人，阴余自然也更看重这个徒弟，说话都客气了许多。
叶青青听了后，总结道：“其实这俩人与其说是师徒，倒不如说是互相利用。”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老鬼对范离特别客气。”厉无命点头，眼里有点羡慕。
那个时候，八个徒弟中，他是混得最惨的，名义上大徒弟，但就连最晚进门的花小楼都对他没好脸色，谁都能呼喝他，他那时可羡慕范离和花小楼了。
范离会挣钱，花小楼毒术最厉害，八个徒弟里，阴余最喜欢的就这两个，范离那儿客客气气，花小楼那儿则是慈爱有加，跟对儿子一样。
“你个没出息的，就那种黑心肠的人，有什么羡慕，你浪子回头金不换，以后肯定比他们过得好。”阮英姿看不得这家伙的可怜样儿，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