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任何动作，就等待。”
带上车门，白万青这样叙述到：“接下来我估计大概所有的谈判对象都会这样，相信我，窝囊气还是回受的。”
“呼，我倒无所谓，以前这样的事情黑帮里经常发生，但是我没想到财团和政府，也是这样。”凡克靠在长沙发椅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萧应声因为自己是小平民，对于这件事没有那么的感慨：“这个买东西吃亏不是很正常吗？这些商人也都这个样，不值得气!”
正准备摘下那沉重的头盔，结果还没碰到头盔，自己的手就被一旁的白万青给拉了下来。
“戴头盔，喝水。”
“啥?”
来来回回跑了一个上午，白万青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签字机，不断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签着那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的字了。
“呼，休息一下吧，都已经大中午了，去吃午饭吧！”
“那我这个头盔怎么办?”看着萧应声特别无辜的表情，白万青的态度依旧很是坚决。
“戴着直到你喝到水为止，要不要我喊大家过来看看。”
“不，不是，你这不是故意的刁难人吗？”
萧应声的抗议似乎没有什么用，凡克更是“捣蛋”的将一个不锈钢水杯送到了他的面前：“喝吧！”
“不是，这，这......这怎么也喝不到水啊！”
“呵，你到底有没有看我给你的使用说明书啊？”见萧应声死活是扛着皮，狡辩着，白万青有些温怒的问道：“那上面应该写的很清楚啊！”
一听到这么一句话，萧应声在原地站了半天，猛然才反应过来，但是他并没有急着要说明书，而是不停的在耳边的按键上调试着什么。
“哎！行了！”
很快，就按照说明书上的显示将手伸到自己的下巴下面，一阵用力，那隔着自己脸庞与外界接触的下半面面具，就这样被弄了下来：“呵呵，那个，这不是时间紧吗，那个还没看完，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其它什么意思呢。”
“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好好记住我给你的那个说明，不然你觉得我在打算什么东西？”
此刻，狼狈的萧应声似乎红了脸，不过很快就把原来的话给吞了下去。
“怎么？有什么问题？”
“不不！我只是，怕你让我，这个变戏法吗！”被白万青靠的这么近，窥视着自己的双眼，萧应声的阵脚一下子就乱了。
戏法？等等，这个原先的现场监督不是在之前说过，自己隔着面具喝水不是完全没问题吗？难不成他学过变戏法？
“戏法，我现在才知道你居然会戏法啊！这么说，你藏得还很深啊！”
“不，不是，那个，你理解错了！”
这么慌乱，显然是真的了：“我说，你这么慌乱干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你的肉，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那个监管了！”
“真的不是，那个，监管那是另一回事了！”
可以感觉一旁坐着休息的凡克对于萧应声不免也有了些兴趣，目光止不住的打量着这个被老大“捡来”的戏法大师身上了。
“行了，趁着去食堂的路上，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了，不然你今天戴面具吃饭！”
见白万青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萧应声顿了顿，咽了一大口口水，缓缓说道：“那个，我上初中的时候，不是战乱吗，也就没什么事情，见那个大街上卖艺的人厉害，这不就学了几下吗！”
“那，是学了几下，还是几年呢？”
“额......”
萧应声顿了顿，引得一旁的白万青更加感兴趣了：“怎么？不会是学到现在吧？”
“不不！也就七八年吧！”
“哇，那是够久的啊，跟我学散打的时间一样长啊！”白万青笑着，转移了话题的聚焦方向，不过也就是这么一转移，弄得眼前的两人都挺意外的。
“我日，七八年的散打，那个，白长官，难怪你也敢上战场，你这本事也够一人打三四个了吧？”
“呵，我和你不一样。”
白万青拉上了车上的窗帘，继续说到：“我的课程一年十次就算不错了，剩下的，还是自己逃来跳去的时候练出来的。”
“逃？不是长官，我看你，你不应该是，那个不怎么好听的，官二代吧，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啊？”
忽然间，问题有些唐突了，虽然凡克有意避讳了问题，但是可以看得出，他还是很好奇的！
“我？官二代的身份也的确，但是人家不认，再加上这个社会上的人就喜欢找软柿子捏，所以，我也就只能到处躲了，就这么简单！”
话到尴尬处，车内的气氛忽然冷寂了下来，白万青见此继续说到：“我其实是十五岁的时候被我爸接管送到高中里去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这边的情况才稍稍有些好转，然后一直到现在。”
“......哦。”
萧应声只是轻声应和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了，白万青的目光随即转到了凡克的身上，虽然自己与他相处的时间要比萧应声多得多，但是关于自己的身世问题，自己还真没谈过：“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有吧，我想我能明白你决定了。”
“哦？那还挺好的！”白万青笑了笑，很快便重重的靠在了车椅沙发上，困意似乎出现在了他的脸庞。
......
“对了，关于谈判变成挨个签字的事情，我想，我有些办法了。”
坐起身子，尽管自己已经一晚上没有睡觉了，但是眼下的情况显然是无法给自己提供一个稳定的睡觉环境了：“凡克，一会吃完饭，你带着文件，去这些名单上的企业那里签字。”
“明白，白长官，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去做？”
凡克的反应显然要比萧应声快得多，见是自己要去签名，显然，这是要分开行动的节奏啊！
“是的，萧应声，你和凡克大哥一起去，我下午要去一趟军部，，把一些事情说清楚。”白万青将名单发到凡克的手机上后，随即又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电脑。
“小A，联系wind，说我们有大事要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