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抱着手，仰着脑袋，一副终于抓到江弃把柄了的傲娇模样。
将书放回去，江弃奴隶让自己镇静下来，问天歌，“你想怎样？”
“帮我洗一个月袜子。”天歌说。
“你不会除尘术吗？”江弃狭长的眸子一眯，声音中带上明显的冷意。
自从成为师傅的徒弟后，他就只给师傅一个人洗过衣服，袜子那般私密的东西，他连师傅的都没洗过。
“我就喜欢穿你洗的袜子。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我一会就告诉师傅，你不止弄坏师傅的书，还偷看里面的内容。”
完全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江弃记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记恨的天歌，继续作死。
“三天。”
绝对不不能让师傅知道他看了里面的内容，江弃下意识的这么觉得。
“两个月，少一天都不行。”
“你做梦。”江弃懒得理她，“你要是敢说的话，就去说好了，我就告诉师傅，是你偷看，我想要拿回来，争执的时候弄坏的，看到时候师傅相信谁。”
“你……卑鄙。”天歌生气的拿起剑要砍江弃。
这么多年下来，江弃老好人的形象早已深入白术的心里，要是两人一起告状，白术还真会相信江弃的话。
“你要是生气，就砍下来好了，到时候看师傅会怎么罚你。”江弃拿着自己的东西，无所谓的走了。
天歌气得跺脚。
“二师姐，明明斗不过三师兄，你干嘛还惹他。”贺萌萌跑过来拉人，“别生气了，来教我练剑，刚才的我又不会了。”
……
白术回来得很快，三个女徒弟还在练剑，她从新坐下来，拿起《阵法奇略》，看得津津有味。
江弃端着酸梅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师傅一脸凝重的看那本书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了里面写的其实是……他都要以为，师傅又遇到了困惑难解的厉害阵法了。
只是不知道师傅看到了什么内容，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啃咬软磨……
穿凿其间……
颠鸾倒凤……
脑海里飞快闪过那些字眼，明明只是扫了一眼，却记得无比清晰，好似仔细研读过一般。
看着水蓝色长裙，慵懒躺在躺椅上的师傅，温暖的阳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光晕，脑海里再次响起“肤若凝脂”那段话。
不行，不能这样，这是对师傅的亵渎。
江弃赶紧甩开脑海里的想法，端着酸梅汤我那个白术走去。
天歌见他又来献殷勤，心情很是不爽，心一横，上前就对白术说：“师傅，刚才三师弟……”
“师傅喝酸梅汤。”江弃第一时间赶过来，打断天歌的话。
放下酸梅汤，拉着天歌想要离开。
天歌见江弃怕了，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哪里愿意。
“给你洗一个月。”江弃低声妥协。
第一次获得胜利的江弃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继而天歌狮子大开口。
“三个月。”
“……行，但你最好闭紧你的嘴。”江弃咬牙切齿答应。。
取得胜利的天歌，高兴得仿佛捡到了一百万，白嫩嫩的小手拍打江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