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只要老人儿有空，就会叫他过去喝酒。
陆北霆的酒量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首长，那我可以走了吗？”陆北霆陪着笑，可不敢惹这位发脾气。
“走什么走？你媳妇儿还没敬呢！”老人儿瞟到戚婉手里的果汁，眉毛一抖，“不会喝酒？”
“首长，我媳妇儿她现在不方便喝酒。”陆北霆揽着戚婉肩膀，主动拿起酒瓶倒了杯酒，“我替她喝！”
老人儿面色一虎，有些不悦：“你小子，谁说我要逼她喝酒了？滚远点！”
刚刚还让陆北霆留下，这会儿就滚远点，这位老首长有点儿逗！
戚婉抿嘴偷笑，举杯过去，“我敬您！”
老人儿眯着眼凑近，“丫头，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戚婉一愣，看向陆北霆，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北霆捏捏她的手，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因为有人会替她说——
“徐老，你肯定酒喝多罗！”
“是啊，都花眼了，赶紧地吃点菜，压一压啊。”
“放屁，老子才没醉！”老人儿举起酒杯，喝完最后一口。
看得出这位老人家地位尊贵，戚婉也不敢怠慢，将果汁全都喝完。
这一桌敬酒下来，时间足足过去二十分钟。
离开后，戚婉呼了口气，“北霆，刚刚那位叫徐老的是谁啊？”
“我爸的首长，姓徐，名建勋，跟我爷爷同一级的，可惜我爷爷去世的早，要是……”陆北霆叹了口气，“现在也挺好，有你在我身边。”
陆老爷子如果还在世，陆北霆是铁定不能经商，必须从军的，那么，也就有可能遇不见戚婉。
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
“北霆，你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他？”从徐建勋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时，就能听出点儿什么。
陆西莱凑过来，解释道：“我哥在军营时，徐老的孙女喜欢他，当时我哥所在的连赢了模拟军事，徐老的孙女就跟文工团一起来庆贺表演，当时有人给徐老的孙女送了花，徐老的孙女呢，就把花送给我哥，还拿着话筒表白。”
“嫂子，你也知道我哥有洁癖么，加上又喝了酒，当即就吐了出来。徐老的孙女以为我哥嫌弃她，当即就哭了，第二天还向上面递交了退役申请。”
“徐老生气啊，过来质问我哥，嫂子，你猜我哥当时说的啥？”
这哪能猜到，戚婉摇头。
陆西莱嘻嘻地笑，“我哥说老子准备打一辈子光棍！”
噗！
所以现在是打脸了？
戚婉望着身边的男人，抬头问：“你真这么想过啊？”
“那不是没遇到你么？”陆北霆摸了摸她的脸。
陆西莱摸了摸手臂，“哥，你低头看一下，啧啧，满地的鸡皮疙瘩！”
陆北霆作势扬手，陆西莱伸舌略略地跑走了。
“走吧！”还剩一桌没敬。
嗯！”陆北霆牵着戚婉过去。
这桌，坐着宫母和宫词灵，所以特地留到最后来敬酒。
陆北霆目不斜视高冷脸，戚婉如一朵小花儿站在他身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谢谢大家今天能来伯父的生日宴会，我跟北霆敬大家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