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戚婉便去了人民医院询问张妈的情况。
护士瞟了眼她，冷冰冰地告诉她张妈失血过多，在凌晨两点时分，抢救无效死亡。
戚婉心思瞬间变得复杂。
她直接去了B·T集团找陆北霆，因为她隐隐觉得他太对劲儿。
张妈一直认为是她害死的张玲，一直想为女儿报仇，可是她现在并没有报仇成功，怎么可能选择自杀？
太突然了。
心口，更是犹如吊着一个石头，七上八下的，一点儿也不安稳。
陆北霆正在开会，宋词带戚婉上楼的，并专门吩咐秘书好好招待戚婉，决计不能怠慢。
总裁办公室，戚婉不是第一次来，相比之前，清冷的办公室，似乎又多了几分人气，到处都有小孩子玩具的痕迹，尤其是茶几上，好几个小汽车模型。
难道瑞瑞也在这儿？
这个疑问刚起，宋语端着刚磨好的上等咖啡走了进来。
戚婉看见，眉宇微动，昨晚上认错她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来B·T上班的？
宋语性格外向，捕捉到戚婉的疑惑，咧着大白牙，“原来你就是戚婉呀，你好，我是宋语。”
把咖啡放到戚婉面前，宋语伸手出去，大方而热情。
戚婉从小包子那儿听过宋语的名字，知道她跟宋词是双胞胎，笑着颔首，“你好！”
宋语笑容更加灿烂，在大白牙的衬托下，皮肤显得更加黢黑。
宋语凑到戚婉身边，想从她这儿探听点儿消息，这时，办公室门开了，陆北霆大步迈进来。
宋语咻地站起来，“队长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开溜。
戚婉眼眸微瞠，惊讶于宋语如此大的变化。
“等很久了？”陆北霆自然地搂住戚婉纤细的腰肢。
戚婉也没害羞，顺从地靠进他怀里，“陆北霆，张妈死了。”
语气，很轻，眉头微皱。
这个消息，宋词已经告诉了他，至于为什么突然自杀，宋词说还带商榷，因为根据自杀现场细节观察，还有张妈最近的行踪，发现她根本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自杀。
宋词又问了张妈的邻居，邻居说自从女儿死后，张妈就一直闷闷不乐，而且很少待在家里。
可是前天回来时，脸上竟然带着如释重负的笑，还说她女儿的仇，终于能报了。
结果……当天晚上，张妈就自杀了……
这太不正常了。
至于是谁杀死的张妈，还要再继续往下调查。
“嗯！”陆北霆薄唇亲吻戚婉的脸颊，“婉婉，张妈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戚婉抿了抿唇，目光与他对视，“陆北霆，你有事不能瞒着我。”
这男人，总是为了不让她担心，把所有的事情揽下来，戚婉并不希望他这么做。
她不要成为拖累他的累赘，她想跟他肩并肩站一起迎接所有的困难。
“好！”陆北霆捧住她的小脸儿，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瞒谁也不会瞒你，放心吧！”
不想她为张妈的事儿过多纠结，陆北霆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