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染着戏谑的笑意，语气也有些轻佻。
就要发怒的戚婉动了动身体，并没有任何酸疼，尤其是下半身更没有异常。
她呼了一口气，“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太阳穴紧绷绷的，脑袋很重，宿醉过后的症状。
陆北霆轻哼，“记起来了？记得你昨晚怎么折腾我的吗？”
戚婉噎住。
她不记得，但上次看过视频，她知道肯定又发酒疯了。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那是酒，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不会喝的。”戚婉敲自己的脑袋，满脸的懊悔。
陆北霆捉住她的小手，不让她打自己，“道歉有用吗？道歉能弥补我心理和生理上所受的折磨吗？”
呃……
心理可以理解。
这个生理……
戚婉眨眨眼，不敢想象自己昨晚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蠢事。
跟上次一样强吻？
还是……
陆北霆“贴心”地帮她解惑：“婉婉，你昨晚不仅拉着我跟你一起洗澡，还要脱我裤子，说要看我宝贝。”
“！！！”
戚婉脸蛋儿憋得通红，“你胡说！”
她喝酒醉是容易洒酒疯，可也不至于这么奔放啊！
“不信？”陆北霆下床，捏起她的裙子给她看，“你嫌裙子碍事，直接扯了，还这样……这样……”
陆北霆模仿她昨晚简单直接脱bra的动作。
戚婉：“……”
天啊，来到雷劈了她吧！
双手捂脸，戚婉飞似的狂奔进了浴室。
刚要松口气，看到浴室里的凌乱，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脚下一软。
门外。
陆嘉瑞撅着小嘴走进来：“爸比，我叫了这么久你才开门，我还以为你已经去上班了呢？”
小包子眼睛尖，看到沙发上戚婉的衣服和包包，目光变亮：“爸比，你跟婉婉昨晚……？”
他低头，嗅了嗅床单，果然有戚婉的味道，登时摸着下巴，凑到陆北霆身边，用自己的笑屁股撞了撞他的小腿，嘿嘿一笑。
陆北霆轻敲他脑袋一下，“乱想什么？婉婉昨晚喝醉了使劲儿折腾，你这没义气的，竟然自己睡了，都不知道来帮帮爸比。”
“是哦，婉婉昨天喝醉了。”陆嘉瑞才想起这件事，向陆北霆投去分外同情的目光。
可怜的爸比，昨天估计很晚才睡，看他眼底下的乌青就知道。
“爸比，婉婉呢？”
“在浴室，我们先下去，今天早餐爸比来做。”陆北霆牵着小包子离开卧室。
陆嘉瑞摇头，“爸比，我们叫外卖吧。”
爸比做的不是早餐，是要命的毒药。
小包子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
陆北霆脸黑。
他厨艺真的有那么差？
最终，还是叫了外卖。
外卖刚到，戚婉正好下楼。
因为昨天的裙子不能穿了，陆北霆给她拿了另外一条。
戚婉想到来君山兰苑第一次时，陆北霆也给她拿了一条全新的裙子。
当时没有多想，现在俩人关系发生了变化，戚婉就在疑惑他这儿怎么会有女人穿的裙子？
不是说没有谈过女朋友吗？
“婉婉，快过来吃早餐。”陆嘉瑞朝戚婉招手。
戚婉扯出一抹笑，“好！”
这笑，在陆北霆看来有些勉强。
他心下一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