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雅内心的呐喊，流氓们当然听不到。
他们只是觉得面前这女人好不识相，竟然还敢瞪他们老大。
活该被抓！
“老大，要不把她套上麻袋视频，再把手机弄糊一点儿，肯定认不出来。”小弟向翻地龙建议。
戚雅“呜呜”地反对，愤怒地瞪着小弟，眼珠子快要瞪下来。
小弟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告诉你，落我们手上了，就再没有完整离开的机会，识趣就听话点儿，兴许还能少吃点骨头。”
戚雅被打的耳朵轰鸣，脸上迅速浮现通红的手指印。
火辣辣的疼让她眼泪直掉，心里得绝望犹如湖面的涟漪，一点一点儿在向外扩大。
“唔唔……”我是戚雅，你们要是敢动我一分汗毛，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戚雅看着翻地龙，眼睛眨得飞快。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她似乎有话要说，在冒充戚婉之前，翻地龙觉得得先弄清楚这个绑来的人的身份。
万一绑到个身份雄厚的人，那等于自找麻烦。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人，小弟的建议也不是不可取。
戚雅嘴巴得到自由，她试图说话，却发现仍旧不能发声，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扼着她喉咙一样。
“老大，她是个哑巴，从被绑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唔唔地叫。”
戚雅：“……”
你才是哑巴，全家都是哑巴。
“唔唔……”戚雅着急不已，看到流氓手里拿着的手机，下巴示意。
小弟警惕地把手机收起来，“看什么？你是不可能有报警的机会，死了这条心吧。”
戚雅：“……”
报警你妹啊，我是想打字！
“唔唔唔！”
戚雅只能双眸蓄泪，企图用无比可怜，无比无辜的眼神攻略翻地龙。
然而，这次她错了。
翻地龙坏事做尽，心肠狠绝，怎么可能因为女人的一个眼神就心软？
相反，他觉得这女人是个哑巴，长相又清纯，楚楚可怜的样儿最受男人们的欢迎。
要是把她卖出去，肯定能大赚一笔。
“布袋就不用套了，待会儿视频的时候，你们把她的头发往前面撩一下，脸上再弄脏一些。”口不能言的哑巴，就算背景很强，等他卖了，谁又能查到他头上？
听到这句话的戚雅彻底绝望了，“唔唔”地更厉害。
下一秒，嘴上又重新被塞上东西。
戚雅恨得直跺脚，可也无法阻止流氓们给她“化妆”。
等基本看不出戚雅脸蛋后，翻地龙拨了刘丽芬的视频电话。
早就拿着手机等候的刘丽芬立即按了接通键。
翻地龙让小弟拿着手机，自己站在戚雅身边，手揪着戚雅的头发，坏笑地问：“刘女士想让我们怎么做尽管说，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们都会帮你达成。”
戚雅头皮快要被扯下来，她看着手机屏幕里，笑得无比开怀的刘丽芬，“唔唔”地做着无力挣扎。
她像是一条被打到岸上的鱼，无论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挣扎，最终的结果还是……死亡。
戚雅泪流满面，妈，我是雅雅啊，你的女儿啊，你快认出我啊，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