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嫣然翻遍微博，也没找到任何有关戚婉的视频与话题。
真的一丝痕迹都没有，仿佛她刚刚看到的只是错觉。
而且，热搜第一的话题，虽然还是有关于老师和学生谈恋爱的，可视频里的对象，已经变成她和那个小男生了。
底下的评论，比说戚婉更难听，甚至还有许多号称是S市附属中学的老师和学生出来澄清。
许嫣然脸上的血色飞快褪去，“不可能的，这到底是谁做的啊？”
许嫣然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她倏地看向陆北霆，“陆先生，是你，是你帮她的，对不对？”
陆北霆没回话，但俊脸上的笑意加深许多。
陆嘉瑞翻了个白眼，“不帮婉婉，难道帮你这个欧巴桑啊？”
小包子抓住戚婉的手，“婉婉，我们走，吃饭饭去。”
戚婉震惊，心中更是百转千回，任由着小包子拽着离开。
陆北霆长指捏着佛珠，缓缓转动，他微微倾身，在许嫣然心里升起那么一点儿雀跃时，冰冷地开口：“她，有我做靠山，动她之前，记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许嫣然脚底窜起一抹凉意，她浑身打了个颤抖，小脸更白了。
等陆北霆走远，她恍然活过来似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她手机响了。
许嫣然刚按下接通键，她舅舅吼叫道：“许嫣然，你给我赶紧滚回来善后。”
微博的视频已经闹到S市的教育部，许嫣然舅舅想隐瞒也瞒不下了。
这次，许嫣然百分百地会被吊销教师资格证。
许嫣然心里也清楚。
她磨牙，眼神像是淬了毒，怨恨地瞪着戚婉几人离开的方向。
……
回酒店的路上。
陆北霆与小包子，还有戚婉一块儿坐在车后座。
小包子坐中间，愉快的哼着歌儿，时不时站起来。
恰好汽车一个转弯，小包子身形不稳，栽在戚婉身上。
他的手臂撞到戚婉右肩膀，戚婉嘶了一声，眉头皱紧。
“坐好，别乱动！”陆北霆把小包子身体拽住，“肩膀怎么了？”
“没事，刚刚不小心撞了下。”戚婉手捂着肩膀，想着等会儿用热毛巾敷一敷。
陆北霆眸底光芒滑过，没再追问。
到达酒店后，戚婉跟小包子走在前头，陆北霆跟在后面接电话。
是陆南尧打来的。
跟陆北霆说着颁奖时的情况。
“北霆，戚老师本来是第三名，但因为刘宇的事儿，教育部部长觉得影响不好，怕不能服众，就把她的第三名撤了，这个讨好的机会，你可别错过。”
陆北霆脸色变得难看，紧蹙眉头。
陆南尧又继续说：“还有，戚老师上台领奖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你回头多关心关心，我看摔得挺重的。”
“是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的？”
“不小心吧。”
陆北霆“嗯”一声，挂断电话后，去了前台，跟前台要了医药箱。
他没想到，他带着小包子离开后，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想到戚婉微煞白的脸，陆北霆周身的气息仿若降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