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出卖灵魂，还不是因为你们的存在啊！还不是给你们服务了。”陆离见这女人这么说，心情多少有些不悦了。
“你服务过多少客人了？”小茹斜倚在沙发上，脸上有些落寞。
陆离真想离开，可是小费还没拿到手，这样回去的话没法交差，只好忍着说道；“今天第一次上班，所以，没服务过。”
“呵呵，真的假的？不信！”小茹说着话，脸上露出笑容来了。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的第一天上班。”陆离无奈苦笑道。
“是么？不过你给人感觉确实很是青涩。而且按摩的手法也不熟练。”小茹坐在那里，用手拉一拉自己吊带说道。
“的确是第一次。”
“那你还是少男了？”小茹的脸色微微一红道。
“这，很重要么？”陆离自己有些无奈，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少男，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你是的话……”小茹的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
小茹急忙把话听了，抓过手机姐电话了。
“小茹，你怎么把我们留在东方之夜自己就走了呢？是不是把那小白脸领回家里享受去了？”电话里传来胖女人的声音。
小茹的脸色一变，支吾道；“姐你净瞎说，你还不知道我的作风么？看见你们都去玩了。我就一个人回家了。”说话的同时，小茹看一眼陆离，略带羞涩。
“不用解释，信你。就你这样的女人，给你个帅哥都不会用。姐们几个想去你家打麻将，准备下。”
“这个……”
“咋了？你还真把小白脸领回家了，支支吾吾的，你要是跟小白脸那啥的话我们就不去了。”
“姐，这个真没有。”
“那还不痛快麻利的，反正你家老赵也不在家，顺便做点夜宵，我们十分钟就到哦。”胖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这些贵妇人，老公在外面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并不经常回家，无聊的日子，她们就彻夜的玩耍。今晚高兴过后，并不尽兴，几个人协商，就喊上苇小茹一起搓麻将。
“坏了，丽姐等人快过来了，要是被她们看见的话准误会，你先走吧。”苇小茹下意识的从旁边抓起一个外套，套在身上。
“哦！”
“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有机会我给你打电话。”苇小茹有些慌乱，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
陆离苦笑。聊胜于无。这机会留到以后也好，借这段时间，抓紧回东方之夜恶补一下按摸手法。“那，那我走了？！”看着苇小茹慌乱的样子，他把电话号码抄给苇小茹，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
“好吧，电话联系。”
“哦！”
“站住！”
“姐，你还有事么？”走到门口的陆离停住脚。
“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你拿着……”苇小茹从手包里摸出一叠钱，塞到他的手里。
陆离深深地点点头，把钱接在手里，既然做了这一行，就没必要装纯了。转身走了出来。站在那边站牌等的士的时候，他再次回头，看着那窗台露出的灯光，失落再次袭了过来。如果不是那个以外的电话吗，这个时候他又会跟这个女人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造化弄人啊。
唉！
回到东方之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小孙，回来了？”当他走进大厅的时候，坐在吧台一边的王雨琪笑嘻嘻的看着他。
“回来了。给，这是今天收入。”陆离从口袋里把苇小茹给他的小费掏了出来，递到吧台收费员跟前。
“哦？！这么多？”坐在一边的王雨琪把台面上的钱拿了起来，一边数一边说道。
“嗯，就这些。”陆离已经数过，总共是三千块。
“看来你的服务质量不错么？！这些是你的，这些中心的。”王雨琪抽出五百递给收费员，另外的钱交给陆离。
“琪姐，这……”陆离有些不解。
王雨琪从吧台里走了出来，一边并肩跟他往电梯里走，一边解释道；“出去服务每晚1000块，中心收百分之三十，那些都是你应该得的。”
“可是，可是……这是3000块，应该给中心900才对。”
“另外的2000块是客人给你的小费，是对你服务的肯定，你自己收着就是了。”王雨琪说话的同时打量一下陆离，这男孩子确实有着几分妖孽般的雄性。
“哦！谢谢琪姐。”陆离心里一阵高兴，三个小时不到，竟然就赚了2700块，如果这样的话，很快就可以把欠医院的钱还上了。
“客气！这是你应该得的，不过第一次出去就有这么优秀的表现确实值得高兴。”王雨琪下意识的瞟一眼陆离。心中暗自诧异，这小子难得的奇才哦，跟女人完事了竟然还这么有冲劲？她那里知道，陆离根本就没机会释放，所以，一直保持这现状。可是她却不这么想，在她看来，陆离肯定是把那女人伺候舒服了，否则的话人家怎么会给他那么多的小费。
狭窄的电梯里，陆离感觉身上不自在，他分明感觉到王雨琪的眼神火辣辣的。这女人虽然脸蛋不怎么漂亮，但是身材和皮肤却好的出奇，特别是那一身旗袍，平添了些诱惑。感觉胸口的衣服会随时撑破似的。虽然如此，但是他不敢胡思乱想，王雨琪是东方之夜的大姐大，谁敢觊觎她的风情？
“孙刚，好好干，有潜力的。只是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身体……”就在王雨琪下电梯的时候，朝他妩媚一笑说道。这一笑，让陆离心旌一荡。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漫过心田，他敢肯定，这一笑绝不平常。
下了电梯，陆离心里高兴，哼着小曲朝寝室走去。
推门进去，看见林凡斜倚在他的床上玩手机。“刚子，回来了？那女的咋样？”看见他进来，林凡把手机放到一边，抬头看他。
“身材不错，可惜人家不是来做那事的……”这件事被林凡提起，他的心里再一次是被失落填满。苇小茹那曼妙的身材再次映在眼前。
“是吗？不做那事来东方之夜干什么？你是骗我的吧？”林凡一脸的满足，笑嘻嘻的说道。
“她只是喝醉了，想让我把她送回去。就这么简单。”陆离还是没有把实话说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吗？那可惜了！那小少妇是今天晚上那几个人人中最好的一个，我也看好了，可惜被那胖女人把我选中了。”
“是么？那胖女人一定很厉害吧。你行不行啊？”陆离打趣道。
“唉！狼虎之年，太厉害了，跟抽水机似的，不过回报不错，她给了我800块钱的小费。”林凡满足的说道。
“值得庆贺一下。这次你满足她了，说不定她会包你做她的三的。”陆离玩笑道。
“且。算了吧！动物凶猛，一个月下来我非被折磨成木乃伊不行，今天晚上坚持一个小时，累死了。”
“你就美吧，不但可以释放，而且还拿了小费。我到现在还憋着呢！”
“我饿了，今天晚上请你宵夜，反正咱俩还没有正式上岗，不用守台的。”林凡也挺兴奋的，从床上趴下来，拉着陆离就往外走。
陆离一点睡意也没有，就和林凡一起走了出来。
外面凉风习习，远近灯火阑珊。连日来，他的心情一直很郁闷，陆离突然间发现华海的夜色是这般的美好。两个人并没有打车，而是步行着朝那边的小吃街而来。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小吃街依然是热闹非凡。两个人在一家麻辣小龙虾的露天餐厅坐下，要了中盆的龙虾，又要了盐煮毛豆花生等小菜，再要两大杯冰啤坐在那里慢慢的喝。这感觉，神仙都不换。
“哥们，看那女孩，好清纯哦。”林凡呷一口酒，眼神示意陆离看那边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