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喜欢他，干嘛不能解除婚约？”顾晨曦没好气的瞪了顾晨墨一眼。
还说什么自己是妹控呢，现在居然对她这个妹妹见死不救！
“那你说你喜欢谁？”顾菲碧把话接了过去，同时面无表情的从身后拿出两张照片放到前面的茶几上，“季家这两兄弟？”
“……”
顾晨曦一听，心里顿时一咯噔。
心虚的闪了闪眸光，她又努力保持镇定，拿起茶几上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季乾夜之前在食堂跟她告白，拿着蓝色妖姬站在她面前。
另外一张是自习课季席暮给她辅导数学，看上去动作十分亲密。
顾盛谦大风大浪见多了，顾晨曦那点小表情，自然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身子往后一靠，薄唇微动：“季乾夜，季家大少爷，败家子一个，你转学过去后，他就一直对你穷追不舍，之前还花一百多万送花给你。”
“季席暮，季家二少爷，身份虽然稍微特殊了点，但之前在帝都救过你，你转学去A中也是因为他，平时还给你补习数学。”
季家那点破事，顾盛谦略有耳闻。
尤其是最近得知自家宝贝跟他们兄弟俩都有牵扯后，他还简单调查了一下。
说实话，相比较季家那位大少爷，被大家唾弃的私生子季席暮，给他的印象稍微好那么一点。
毕竟曾经救过他的宝贝。
顾晨曦并不在乎顾盛谦怎么评价季乾夜，反正怎么都跟她无关。
她比较诧异的是，没想到自家很少夸人的爹地，会给予季席暮这么好的评价。
莫名的，她心里升起一丢丢希望。
可惜这丢希望还没存活三秒，就被顾盛谦无情的粉碎。
“如果你是因为他们二者之一，才打算跟司梵解除婚约，那我明白告诉你，不用等到18岁，我立刻就给你改国籍，让你跟司梵去领证。”
在A国，只要年满16岁就可以结婚。
“……”顾晨曦瞬间错愕的瞪大眼睛，“为什么？”
顾盛谦看到她这个反应，眸光微暗：“你要是对季乾夜有兴趣，那我就直接打断你的腿，那种花花公子你都能看上，以后出去别说是我的女儿。”
“至于季席暮。”他顿了顿，“季家那么乌烟瘴气，他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难保他接近你没有带别的想法。”
就算是没有别的想法，以他的身份，也配不上他家宝贝。
顾盛谦从来不贬低谁，偏偏季乾夜恰好是他最瞧不起的那种人，而季席暮…
他没过于去了解，但单从身份上来说，大概只要是个父母，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吃苦。
话音落下，顾晨曦动了动嘴，下意识想替季席暮辩解。
可一对上顾盛谦那双锐利的，仿佛能透视人心的眼睛，又只能用牙齿紧咬住下唇。
不行，她现在不能替季席暮说话，不然肯定会被爹地看出来。
顾晨曦稳了稳心神，缓缓开口：“我不是因为他们俩，真的只是单纯对慕司梵没有感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