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暂时不符合我对家教老师的要求，虽然你的教学方法确实很好，但我是一个母亲，我女儿这情况……所以抱歉了。”
第三个人，失败。
……
“抱歉，我想我女儿可能需要一个女教师，这是我名片，你有女性朋友也想的话，可以联系我。”
第五个人，失败。
……
“对不起啊，我女儿天生对男生排斥，我倒是挺满意的，可我女儿不愿意，抱歉啊。”
第七个人，失败。
……
“你想教我女儿可以，要不直接当我女儿的男朋友吧，别说工薪，什么都可以给你。”
“额……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您女儿的体型，有那么些过于丰满，不适合我，告辞。”
第十个人，失败。
……
持续了整整10个人，从上午奋战到下午，落小莜已经快绝望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两个，而是10个啊！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10个里面，有8个是因为自己的性别和帅气拒绝的。
说是什么女儿还小。
我是那种对萝莉感兴趣的人吗!
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少女杀手吗!
我就是想单纯地赚钱啊！
“嗨兄弟，需要续……”
“你都来续杯10次了，不需要啊！”盯着服务员小哥，落小莜抓了抓头发。
“可你10次都不需要，结果都喝了我的水。”服务员小哥把开水放到落小莜面前，“喝吧，温的，给你加了点糖，看你这一天累的，我一个服务员都不禁被感触了。”
因为现在的时间段，客人也非常少，服务员小哥索性坐到落小莜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失败10次而已，不好灰心，爱迪生发明飞机的时候也失败了无数次呢。”
“爱迪生发明的是灯泡，您可真会安慰人。”落小莜不禁吐槽，拿起了桌上的那杯水。
“其实我说的这个是笑话，难道不好笑吗？”服务员小哥没有丝毫尴尬。
回应的，是落小莜的一个白眼，“你说呢。”
服务员小哥笑了笑，“我小的时候，有算命先生跟我说过，我20岁的时候，会黄袍加身，天天大鱼大肉陪伴，每天会收到到各式各样的漂亮小姐姐的召唤，等22岁的时候，会褪下黄袍，远离女色，但依旧是大鱼大肉陪伴。”
“然后呢？”落小莜被服务员小哥的话勾起了兴趣。
“然后我两年前，当起了美团的外卖小哥，大鱼大肉，妹子召唤，今年，我褪下黄袍，当起了服务员，莫得妹子，还有大鱼大肉，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算得真他妈准!”
“噗!”
“你这个笑话成功逗乐了我。”
“这可不是笑话，这是真实事件。”服务员小哥耸耸肩，“其实呢，你也不必灰心，可以试着，换个目标，把家教对象从女生换做男生试试？”
“换做男生？”落小莜愣了愣，被最先的思想束缚住，她还真没想过换成男生，既然女生不行，那就试试男生吧。
至于教男生可能不习惯，但也别无他法了，起码这样子，能掩盖住咱的帅气!
这波必须成功!
“加油吧，现在才4点钟，如果对方离这里近，今天还能试试最后一次。”服务员小哥拿起空杯，转身离去。
“谢了老哥!”
对着服务员小哥道了声谢谢，落小莜重新拿起手机。
或许是失败了一整天，回光返照的情况下，运气居然不错，对方说会在半小时内来，到时候再具体谈谈。
放下手机，落小莜重新露出笑容，扭头望去，那服务员小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了跟前。
他笑了笑，“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是天使哦～”
……
半小时后，对方如约而至，或许是因为对象是男生，这一次倒是一个父亲跟一个儿子过来。
看到落小莜的那一刻，先是微微皱眉，随后还是扬起笑容，走了上来，“落小兄弟是吧，比我想象的要年轻。”
“那是自然，实际上我还在读高中，现在只是提前实践一下社会。”落小莜点点头，实话实说。
“高中？”那父亲又皱了一下眉，随后又道，“先现场试试吧，我特地还拿了一套我儿子之前做的卷子来，你给他讲一下。”
“没问题!”
虽然这位父亲的儿子是理科，但融合了老哥的记忆，理科方面虽然没有文科那么擅长，但落小莜也懂了很多，只是高一的理科，也不算难，学的都是基础。
而落小莜的讲解也很精彩充分，那父亲连连点头，比那些老头子讲课好多了，也没那么枯燥。
也就讲了10分钟，那父亲对着儿子小声道，“儿子，你感觉怎么样，这个人行不行？”
“教得还不错，但我感觉不要吧？”那儿子小声答道。
听得落子荆眼角微微抽搐，觉得还不错又不要，几个意思？
“为啥？”那父亲又问道。
“你看他那么帅，万一把姐姐给迷住了怎么办？”
“对对对，有道理，万一女儿被拐跑了就不好了，那就不要了。”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于是乎，第十一次……失败。
原因，太帅了。
落小莜一阵沉默，空气一顿寂静。
“咖啡，免费请你喝，白开水就不续了。”服务员小哥走过来，嘴角满是无语。
面对女生，这种奇葩理由也就算了，怎么男生也是这么奇葩，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上来续杯了。
“哥们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干这一行？”落小莜叹了口气，神情低落。
“我看了一整天，其实最根本的问题就是，你太帅了。”服务员小哥分析道。
“可我已经尽量打扮得不那么帅了啊！”落小莜道。
服务员小哥听后嘴角一抽，为啥这句话听起来那么想打人呢。
摸了摸下巴，服务员小哥沉思道，“不不不，其实主要问题不是帅不帅，主要还是你男生这个身份，要是换一个身份的话，保证稳。”
“换身份？”落小莜缩了缩脖子，她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没错!”服务员小哥打了一个响指，“如果是女生进行家教，那么家教对象即使是女生，那么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家长也不会有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
“所以，骚年，女装吧，这样你才能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