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你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呢？”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事情，我才是主谋，说实话，我策划了很久，才能够等到一个机会。”
“在我的眼中，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因为他们当年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不过是将当年他们对我做的事情全部都给予回去。”
“这原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不是吗？”
姜衍仍旧在笑，似乎根本就不怕秦慕白对他做什么，的确是在这个时候，秦慕白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尤其是看着这个人，可以云淡风轻将这些话都说的如此平淡，将人命视之为无物的时候，他的心里面很气。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话要问我，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对五年前的事情念念不忘。”
“可事实就是我用钱收买了人，所以才有了那么一系列的事情。”
“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察觉到这一切的。”
他认为自己就算是没有做的天衣无缝，至少不会留下什么破绽。
要是按照正常的进度，应该还可以再晚几年的，只不过没有想到，秦慕白竟然这么快。
难道说，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承认秦慕白比自己优秀的很多，但这不是结果，重要的是，这里面还应该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这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问心无愧，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留下证据。”
“你应该清楚，当初自己说的那些话，曾经被人听到过，对，就是一点点破绽，才会让我们今年这么快的找过来。”
“除了我，你几乎是将那一批人，都调离了淮北军区，因为你无法确定是谁，但是这么多人，你没有办法都动手，所以就只能够采用这样的方法。”
“但是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有人知道。”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真的会是你。”
“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还曾存着一丝幻想，可是你打破了我所有的想法。”
“虽然看起来是有些不切实际，但事实的确是如此。”
“在很多的事情上，我没有你看的那么明显，可能心里面也不会像是一般思考那么多的事情，但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里，我便会确信，你不会有退路的。”
秦慕白早就已经和齐司令说过，只要自己这边确定了以后，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他。
剩下的该怎么做，齐司令是要比他清楚的。
毕竟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挺大的，他一个人还真的没有办法就这么放过。
他曾经用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用了那么长久的等待，不过是想着，到最后的时候，自己应该要有什么样的决定。
后来的时候，他终于知道了，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苍凉的感觉。
明明早就已经知道了，却还是没能够想的出来，真的要到了自己去面对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会起到一些波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