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军师大人不废话，让人将季无霜拉出牢房就关到了刑房，上来就单刀直入地直接开问。
季无霜倔强，动刑之后也没有开口。
“继续，直到说为止。”
“……”
季灵汐不得不佩服军师大人的审讯方式，简单粗暴将人往死里折腾，不过依她看就算将人弄死了也问不出什么来。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季无霜是恨透了自己的父亲，现在知道龙昱峥就是自己的父亲，凭着恨意要和他同归于尽。
季无霜就是这样极端的人，否则也不会那样对原主，只是这次真的是蠢得要命。
见到季无霜咬着牙不说，季灵汐就走了过去，并让施刑者停了下来。
施刑者看了一眼军师大人，见他没有阻止意思，就退到了一边。
“我说姑娘，你知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的很惨？”
季无霜抬眸看向了季灵汐，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但又带给她一种熟悉感。
见季无霜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季灵汐继续笑着说道，“峥王爷没有死，你所作的一切没有任何用。”
“不可能……”
季无霜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虚弱，可是她的眸子很锐利，似乎能用眼眸来宰割她。
“人是我救的，怎么不可能了？”
听到人没死之后，季无霜疯狂地挣扎嘶吼道，“不可能，他说这种毒马上就能让人死，根本救不了！”
“所以说……小姑娘你被骗了，白白给人做了刽子手却要送上自己的命。”
“不可能的，是你在骗我！”
“我何必要骗你，如果峥王爷真的出了事情峥王府早就『乱』了，军师大人也没有功夫来审讯你。”
季无霜闻言眼底一片死寂，这个消失怕是比让她死还难以接受。
见她心如死灰，季灵汐叫人将季无霜放了下来，一被放下来后季无霜瘫软在地，往日骄傲已经不在。
曾经季无霜高高在上让原主成为仰望她，而现在她正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苟延残喘的她。
“我有些费解，以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来刺杀峥王爷你觉得有意义吗？不管上一代怎么样，但是你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心中恨是不是太蠢了一点？”
闻言季无霜恶狠狠地瞪向了季灵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他身边的一只狗！”
季灵汐笑着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带着侵犯望入了季无霜的眼中，“既然峥王爷安然无恙，如果我是你的话……或许会想想办法该怎么让自己不死。”
行刺是大罪，就算是有血缘关系那也逃脱不了。
甩开季灵汐的手，季无霜在地上喘息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是聪明人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这次别选错了。”
季灵汐也不点破，站起来居高而下笃定地看着季无霜，等待她的回应。
季无霜咬紧了唇角，过来半晌之后，透过季灵汐看向了她身后的黑袍男子。
“我要见龙昱峥，我亲自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