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了一阵之后，脸上出现疼痛，如同有一把刀刮着脸上的皮肤。
但季灵汐全程没有发出声音，冷静地等待着疼痛过去。
轻轻触『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脸上的痘痘和溃烂在变硬，稍微用力点，脸上的皮肤出现了龟裂。
疼痛直达神经，要不是前两世磨炼了她的心智，否则她早已经被这种疼折磨得晕死了过去。
双手紧紧攥紧成拳，季灵汐深呼吸一口闭上了眼睛。
凡事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想付出代价。
疼痛对她来说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感觉自己脸此时一定是可怖的，季灵汐就开口说道，“宝贝儿，你要不还是不要看了，免得吓到你。”
苍擎夜目光不动地凝视着随『性』而为的女人，小小的手已经攥紧成了拳，如果仔细看就能从他幽深的黑眸中看到怒气。
在很久远的记忆中，这个女人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她从来不在乎容貌，是什么导致她急功近利？
还是说为了那个她曾一心付出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按照他演算的进行，其中出现了一点偏差，而这点偏差导致几乎不可挽回的后果。
苍擎夜敛下眼眸，将眼中流『露』出的东西全部隐藏在深黑之中。
“你最好闭嘴。”
季灵汐想要说话，可是整张脸已经无法在出现一点扯动，她也就保持了沉默。
时间一点一点从疼痛中过去。
等到结束时，季灵汐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全身无骨的靠在椅子上。
『摸』了『摸』脸，脸上原本有的东西像是掉石灰一样掉落了下来。
『摸』着怪恶心的，季灵汐缓缓站了起来，对苍擎夜微微一笑。
“宝贝儿，我去外面洗洗，你要不在这里等我吧。”
说着季灵汐嘴角的随之上扬一些，“说不定会宝贝儿一个惊喜。”
按照原主小时候的容貌，她觉得长开了还是可以的。
与其说是给苍擎夜看的，还不如说是给她自己看的。
期待。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情了。
脸上的东西用脸盆洗是洗不干净的，所以她就到外面去洗，院子里有个小水池水量应该够了。
苍擎夜面『色』不改，季灵汐就自个儿出门了，蹲在水池边洗着。
见到水中有一个小娃娃的身影，季灵汐头也抬地开口，“宝贝儿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可苍擎夜除了目光更加深幽了点，却没有说其他话。
也习惯苍擎夜这个样子，季灵汐就继续洗着，脸上还有微微的刺痛，但随着不断地清洗脸『摸』起来就光滑了很多。
这倒是让她有种剥鸡蛋的感觉，就是剥壳的过程有些痛苦。
确定脸上没有残留之后，季灵汐就抬起了头。
脸上还沾着水，眼睛处也有，所以她无法完全睁开眼睛。
直到面前出现一根面巾，擦过之后才完全打开视线。
“宝贝儿，还算满意吗？”
没有第一时间看自己的倒影，季灵汐笑着看向了苍擎夜。
可惜苍擎夜没有一点反应，唯独能看到的情绪是他的眼神很是深沉。
“你……是谁？”江奕辰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