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久。
待空中过得烟花渐渐消逝而去，莫离离扭过头偷偷看他一眼。结果不偏不倚，湛离夜也低头看向她。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一愣。
莫离离有些话憋在心里，想说说。
小姑娘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严肃。她轻轻抿嘴的时候，湛离夜掀唇问：“你想说什么。”
“我……”
突然被问，莫离离一梗。
小姑娘脸一下子就红了，一路红到脖子，像个熟透的大虾一样。
湛离夜简直哭笑不得，这丫头怕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不然，怎么好端端的还害羞了？
他从口袋中抽出手，借势捏住她下巴，俯身靠近几分。
“小姐姐，你想再来一次？”
“我……我才不是！”
莫离离想都不用想，一下子就能明白意思。除了刚刚接的吻，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再来一次的了……
湛离夜微微蹙眉，故意曲解她：“……一次不够还想来？那两次可以吧。”
“……”
莫离离无fuck说。
小姑娘恼羞成怒的将他手拍开，皱着眉看他。“我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我很认真的，你能不能正经点。”
“你说。”
“我……”
真到让她说的时候，莫离离又特么的讲不出口了。
在湛离夜灼灼的目光中，小姑娘脸红的滴血。这让他更加好奇，这丫头到底是有什么问题要问他……
任他双商再高，也没从千百万种可能里猜想出来。
湛离夜给她酝酿的时间，安静的等待着。
两三分钟过去，面前的小姑娘忽然一下攥住了他衣服，攥的紧紧的。莫离离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湛离夜，你今天只对我说了新年快乐……那，是不是还少，少了四个字？”
讲完最后一个字，小姑娘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有点后悔，有点丢人，但好像并不遗憾。
紧张的同时，莫离离又觉得自己非常牛『逼』。
她问出来了。
她竟感问出来了。
她竟然真的问出来了！
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尽管没有明说，但任谁都明白其中的含义——湛离夜，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愣了愣，有些意外。
见他不说话，莫离离有点着急的晃了晃他胳膊，“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啊？”
湛离夜行为那般『露』骨，自然知道小姑娘明白他的意思。
但一直以为她会像大部分女生一样，期待又无比耐心的等待着对方表白。
结果……
这丫头特么的居然先他一步反过来质问？
已经五分钟过去了，湛离夜还没给出答案。小姑娘表情渐渐暗淡下去，失落两字宛如挂在脸上一般。
莫离离委屈巴巴的撒了手，羞愧的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上。
“哼。我就知道……”
“……”
湛离夜差点没笑出来。
这丫头怎么这么可爱啊。自从小姑娘学会“哼”，整个人都萌化了。
可是没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莫离离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哗啦哗啦流个不停。
“呜呜呜呜亏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还以为你喜欢我！